“不必。”徐朗不願與他共處一室,“有話快說,我還有事。”
“這大晚上的,你還有什麼事?”徐奎不悅地問道。
徐朗轉身要走,他沒空與這人廢話。
“站住。”徐奎生氣地把手上的書重重地砸在的桌上。
徐朗轉身面對他,眸色微冷。
“你這是什麼態度?”徐奎厲聲問道。
徐朗勾唇,譏誚地道:“你覺得我該對你什麼態度?少說廢話,有事說事。”
徐奎抓起桌上的書,朝徐朗丟了過去,“你這個逆子!”
徐朗看著氣急敗壞的徐奎,神色更冷了,不過他沒有再轉身離開,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徐奎。逆子,沒錯,在徐奎的心裡、口中,他就是逆子,一個叛逆的兒子。
徐奎梗著脖子與徐朗對視,卻最終敗在了徐朗冷漠的目光中,低下頭,左手虛握拳,放嘴邊輕咳了兩聲,道:“朗哥兒,你年紀不小了,有十八了,你母親……”
“我母親早在十七年前就死了。”徐朗打斷他的話道。
徐奎一噎,“我說得是你繼母。”
徐朗眼底滑過一抹了然,他就知道只有那個女人才指使得動這個男人,抱著手,等徐奎繼續說。
徐奎又輕咳了兩聲,道:“你年紀不小了,是時候成親了,你繼母為你挑選了幾家,過幾日,會以你妹妹的名義,請她們過府來賞花,你那天回來相看相看。”
徐朗冷笑,目露譏誚,犀利地問道:“讓我去內宅相看人,她這是想壞了誰的名聲?”
“你繼母是好意,她是想讓你娶個合心意的姑娘。”徐奎辯解道。
“謝謝她的好意,我不需要,我的親事,不勞二位操心。”徐朗抬腿往外走,“叫她少打我的主意,安分些,要不然,我卸了徐朝徐勝的胳膊。”
徐奎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被親兒子威脅,氣得直捶桌子,罵道:“逆子,逆子。”
在徐朗這裡碰了一鼻子灰,徐奎也不願意去見沈妧妧,去了新納的小妾那廝混了一夜。沈妧妧以為徐奎拿捏住了徐朗,就立刻安排賞花宴,把請柬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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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來了,醫生讓我一年後再去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