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本王要找的人。”高鋆盯著她道。
沈丹遐聽這話,覺得頭痛,按了按眉心,道:“王爺,我是女子,不方便拋頭露面。”
“你可以像打理萬福山莊一樣,藏在幕後出主意。”高鋆也沒想把沈丹遐擺在明面上。
“王爺,您高看我了,我年紀小,見識短,沒什麼好主意,萬福山莊能做起來,也是誤打誤撞,您也看到,都是些小孩子的把戲,難登大雅之堂。”沈丹遐有自知之明。
高鋆皺眉,目光陰暗,摸著下巴,沉吟不語;沈丹遐再三推脫,已然令他不悅。沈丹遐兩隻手放在石桌下面,絞著手帕,心裡忐忑不安。
良久,高鋆打破沉默,“你可以離開了。”有異心的人,他不需要。
沈丹遐立刻起身行禮,“小女告退。”
言罷,沈丹遐帶著莫失莫忘出了八角亭,往來時的路離開。遠離八角亭,長出了口氣,拍著胸口道:“有驚無險,逃過一劫。”
耕園離宴客廳不是太遠,而莫失是記路的高手,主僕三人順利的回到了宴客廳,看到沈丹遐安然回來,沈丹迼和沈丹迅齊鬆了口氣。沈丹迼念著那份姐妹情,猶豫再三,開口問道:“九妹妹,她有跟你說這幾年的事嗎?”
“她沒有說,只是告訴我,她是別人獻給王爺的美人之一,王爺已將她收房,還答應她,若她生下一男半女,就給個名分給她。”沈丹遐如實相告。沈丹迢雖是賤籍,依律不能做從四品側妃,但能母憑子貴,做無品級的夫人,終歸比當通房丫頭強。
“九姐姐,父親若是知道她入了王府,會認回她嗎?”沈丹迅問道。
沈丹遐想到沈穆軻那無利不起早的性子,措詞道:“她若能熬出頭,應該會認她。”
沈丹迼臉色沉了沉,沈丹迅唇邊閃過一抹譏誚的冷笑,兩人沒再多問。這時婢女出來,請在廊下坐著的姑娘們入席用膳。雖然高鋆和徐蘿都不是重口欲之人,但身份擺在那兒,府中廚子的手藝還是不錯,煮出的菜還挺可口的。
徐蘿見姑娘們拘謹,廳裡安靜的只有筷子偶爾碰到碗碟的聲音,笑道:“雅坐無趣,行令方得樂。”
“王妃說得是。”徐紋搶在眾人之前答道。
“今日請諸位來是賞花,我們就玩佔花名如何?”徐蘿徵求大家的意見。她是主人,又是王妃,自然無人反駁。
徐蘿讓人取來骰子和簽筒,從她這個主人開始擲,她搖出個三,往右側數,是徐紋。
徐紋笑盈盈接過侍女遞來的令筒,搖了搖,戴在手腕上的兩個金鐲,碰在了一起,發出輕響,“我第一個抓,也不知道抓個什麼出來?”
徐紋伸手從簽筒裡掣出一根象牙花名簽,簽上畫著一枝杏花,題有“紅杏飄香”四字,後面標註:與下家拇戰,共賀掣者三杯,同桌者陪飲一杯。
徐紋連飲三杯,和坐在她旁邊的姑娘拇戰了三回,連輸三把,又飲了三杯。接著徐紋擲了骰子,擲出個六點。畢竟是十幾歲的姑娘,玩樂起來,也就放鬆下來,廳裡的氣氛變得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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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我以為我預先上傳了,誰知道迷迷糊糊的沒有,這是初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