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見她匆忙打卡,還問她,“最近來的晚了麼,之前那麼積極。”
簡慕說:“失眠多夢,早上起來的晚。”
主管笑,“這個我有偏方,一會發給你。”
簡慕想說,心病也管麼?
下班的時候,陸修繁又發了條訊息,叫簡慕別等他。
說來肯定又是忙。
簡慕挺想問他是什麼的。可她從前很少問起,現在問竟然又覺得有些別扭。
想想還是去給張閑上藥了。
到張閑家裡的時候,他又正正好好在脫衣服。
說來這是挺香豔的場景的,簡慕卻愣是沒有調戲帥哥的慾望。
她說了句,“好巧。”
張閑的手機鬧鈴就又響了。
真是一點都不巧。
簡慕問他,“傷口有沒有都癒合了?”
他說:“你一會就看到了。”
簡慕說是,是能看到。
張閑愣了下,他本來是調笑的,結果簡慕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句,特別煞風景。
簡慕自己卻根本沒什麼感覺,一邊給張閑上藥一邊說:“男人多久會厭煩一個女人?”
張閑被問的愣住了。
他瞥了簡慕一眼,“不好說。”
簡慕哦了一聲,忍不住嘆了口氣。
張閑很快就捕捉到了簡慕的心不在焉。
她的眼神透漏出深深的失望和懼怕,似乎有什麼不確定的因素叫她的雙眸都透露出些許害怕。
從前,她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那時候,她根本看不到別人,小心翼翼的敬仰他的鼻息——
如今一切都變了。
她有了心思,在她身邊會想到別人,會看不到他的存在。
張閑叫了一聲,“簡慕——你,有心事?”
簡慕說:“沒有啊,我沒什麼事。”
她說著,藥水就上錯了地方。
張閑說:“簡慕,這裡不是傷口。”
簡慕看過去,塗得藥水是舊傷口。
“對不起對不起,還好藥水沒有刺激性。”簡慕說著又重新塗了藥水在張閑的身上。
拉紗布的時候,簡慕的手用力多了些,紗布頭的黏連口被她撕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