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煙,只是一口,嗆得簡慕蹲在路邊幹嘔。吐不出來,她幹脆手指戳著自己的嗓子將自己吐出來。
最後趴在那邊吐得五髒六腑擠在一起的疼。
突然有人拍她的背,緩解她彎腰的痠痛感。
簡慕吐得天昏地暗的,終於吐光了,才驚愕的擦了嘴直起身。
陸修繁。
那個她此時此刻最不想看到的男人。
只是看到他,她就有些害怕,慌慌張張的低著頭說:“忘了請假。”
他沒說話,用紙擦拭她的嘴角,一次又一次,越來越重。
他像是有些生氣,扔掉紙的時候特別用力,冷冷的跟她說:“回家。”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簡慕聽話的跟在他身後。
她哪裡有家?
那裡永遠都不是她的家。
回去後,陸修繁扯了領帶靠在沙發上。
簡慕滿腦子都想知道今天頭條新聞的事情,想知道陸修繁為什麼突然放出自己的訊息。可是她知道這時候不能碰觸他的逆鱗。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不如家裡的一條地毯值錢。
而他能留她到現在,無非是她聽話,老實,除了錢從不要多餘的什麼。
她站的累了,跟他說:“我先去洗澡。”
他沒說話,她都不敢去洗澡。
直到他睜開眼睛,對她揮了揮手,她才夾著尾巴去洗澡了。
她在這裡,哪裡像個人。
陸修繁晚上沒折磨她,她躺床上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陸修繁應該是去書房了。
夜裡,到底還是被他折騰醒了,他將她從床上拖起來,扔到了沙發上,埋在她的脖頸間將她的衣服全撕了。
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鬧醒,心裡還窩著火,拼命的推他,“陸修繁,你放了我,今天你放了我行不行?”
可是陸修繁好似聽不見,拼命的要了她。
她徹底清醒了。
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她突然問他,“陸修繁,為什麼突然暴露我的存在?”
好半天,他沒有了動靜。
他不高興了。
她沒有動,她第一次不想安撫他的情緒,想要脫離他。
他站起身,冷冷的說:“簡慕,你是我的寵物,就算是死在我的床上,也輪不到別人。”
然後他扔下她走了。
簡慕錯愕的躺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他知道張閑?
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張閑的存在?
所以那些訊息是他放給張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