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嗯。”
小唯乖乖的帶著阿梨離開了。
文逸儒回到沙發上,抱著發呆的席寧。
“不要想這麼多,不管你的身份怎麼變,都是我的阿寧。”
席寧眼眶微紅,用手抓著文逸儒的手臂,“如果這是真的,那就是我差點害死阿儒了。”
“你在想什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文逸儒用雙手搓著席寧的臉,讓她有些豐腴的臉都變形了。
“可是……”
“沒有可是,這種事真的要怪誰的話,也應該怪邵永勝,他才是罪魁禍首。
所以我們應該一致對外,而不是自亂陣腳。”
席寧立即用力的點頭,“對,應該是一起對付他,不過邵永勝怎麼知道我有玉佛的事,我跟他從來沒有見過面呢。”
文逸儒皺著眉想了一會,表情有些古怪。
“這事可能怪我,上次你玉佛上的紅繩斷了還記得嗎?”
席寧回想了一下,就笑著說:“嗯,我記得。
當時你迷信的說紅繩突然斷了,怕會有不吉利的事發生,所以要幫我去問一問。”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文逸儒的心安定了一些,“那時丁雨佳剛好有出戏到廟裡拍,我就拿去那個廟裡問,她也看到了玉佛,我想可能是她告訴邵永勝的。”
席寧:“其實一般人看到一樣的玉佛,也不會把那些事聯絡起來吧?邵老夫人的玉佛應該送給了很多人。
不然怎麼會有一百多個。”
想到那個血緣報告的事,文逸儒沉吟道:“也許他們早就在策劃這件事,正好看到玉佛,又查到我是個孤兒,所以才會心裡有鬼。”
“其實我現在很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那張噴水池照片的事,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既然媽媽帶我回去過,為什麼後面又不聯絡了?
還有那個邵家三少爺,連自己妹妹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不知道,這也太奇怪了?”
席寧很想打電話回去問小姨,但現在時間太晚了,不好打擾休息。
文逸儒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這些事等以後見到邵家人再問吧,現在什麼都不要想,郝醫生說了,你現在要好好休息。”
席寧嘆了口氣,“說的也是,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