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七公子早年在上官府住過一陣子,抱著圓圓直往自己住過的地方沖。他知曉,那裡是客房。
“寒兒,你去幫七叔叔安排住處,我去處理地窖之事。”段之錦在上官憶寒耳邊耳語一番,揮灑著衣袖走了。
待得上官憶寒把七公子安排妥當,圓圓躺到了床上時,七公子捏住圓圓的手說:“沒什麼大事,定是方才那奇葩驚了你。你呀!自從懷孕後,膽子也嫩小了點!將歇一會兒就可以了。”說完掖掖被角,示意憶寒跟他走出去。
“妹妹,府內不太平,讓你受驚了。我一定盡快處理。”憶寒安撫了圓圓一番跟了出去。
花園內,七公子走到一涼亭裡。“寒兒,上次一別也有大半年了吧?聽說你與大理太子大婚,我都快帶圓圓去大理了,後來,藥谷回報,你與太子都失蹤,大婚取消,是怎麼回事?”七公子問道。
憶寒把與他分別後的事情事無巨細都一一道來,聽得七公子眉頭緊縮:“唉!難為你了。七公主剛生了個大胖小子,方子墨不回京城,皇帝震怒,可能要派人來上官府檢視。因而我急急趕來。咱們要從長計議,最好方子墨不再出現。”
“七叔叔,那你呢?怎麼與圓圓姐姐一起了?”憶寒開始八卦。
“叔叔的事惦記得這麼緊幹嘛?圓圓與我是命定的夫妻,跑來跑去終究要跑一起去的。如今她已有身孕,本不想她跟來,可她不肯。唉!女人真是麻煩!”七公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呵呵!還麻煩了?人家可是給你生孩子的,你看她那難受勁?七叔叔你不會疼人!”憶寒禁不住幫圓圓說。
抬首之時發覺段之錦已然站在涼亭內,擁住憶寒道:“小姑娘怎麼能說叔叔的不是?回頭我打幾下屁股!”說得憶寒臉紅到耳根。
這廝說起混話來太不像一太子了,往後可得還要做皇帝呢!憶寒朝他翻翻白眼。
“段之錦拜見七叔叔!拜謝七叔叔對寒兒的大恩!”段之錦朝七公子行了大禮。他從內心感激這位七叔叔,知曉寒兒那夜能逃出生天,是七公子冒著生命危險沖出來的。這樣的貴人他一定要行大禮。
這可把七公子嚇壞了。
“使不得,使不得!錦王您如今已是大理皇帝,我小七有何德何能受你大禮!”他連忙拉住段之錦,後背上冷汗直冒。
段之錦也是個執拗之人,又是一仙身,功力法力是如今的七公子不可比擬的,七公子哪抬得動他啊!只得乖乖受了他一拜,由此對段之錦的印象更為抬升了:嗯!此人忠義之人,往後寒兒跟了他,定不會招虧待。
憶寒瞧見段之錦堂堂皇帝,為著自己朝七叔叔大拜,感動得很。她眼裡啊望見的都是段之錦的好,段之錦對她的濃濃深情,一顆心早已掛在了他身上。
“既然小錦執意,小七也受了。往後咱們不要圖這些虛禮,好好商討上官府內為何出來這麼一個藏屍的地窖?”七公子道,“小錦,方才你去處理,發覺了什麼線索沒有?”
段之錦略一沉思,道:“七叔叔,地窖內除盼鴻、小天、獵狗的屍體外別無他物。寒兒,你說他們都是方子墨所殺?”
上官憶寒把方子墨發狂,如何震死盼鴻,又道出如何殺了小天小北的情景道出。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上官府是皇上親衛監造,沒有寒兒你的明示,不可能私自挖如此地窖。如果說是方子墨所挖,倒也說得過去。他的洞府在村外,往來不甚方便。府內有一這樣的洞xue,殺人也方便。”段之錦道。
七公子並不贊同:“以方子墨對寒兒的情義,不可能把如此大的漏洞放在上官府內。寒兒,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