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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 他放過穆矜, 是不是做錯了?
他年紀大了, 有時候反而不想麻煩,他以為,穆矜不能夠威脅到他, 但是現在……
梁安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珠子, 方家,施家, 還有她本身自帶的話題熱度關注度, 好像事情也不那麼簡單了。
他得做點什麼了, 至少, 穆矜關於這件事情上,或者說在所有事情上, 都不能再說話。
“何清。”他叫道。
何清是他培養的殺手之一, 做這行,總有那麼一個兩個的敵手,他們需要做的就是鏟除這些人。
“是。”何清從後面的陰影中往前走了一步。
“把這兒收拾了。”梁安站起來,“穆矜,你親自去盯著, 這段時間風聲緊, 能不動手最好不動手, 如果她有異樣。”梁安微微停頓。
“就殺了吧。”他撣了撣手臂上莫須有的灰塵,聲線淡淡地。
“是。”何清微微彎腰。
與此同時,施琉的案子一審也開始了, 穆矜沒有親自去,方莫懷派著助理去的,法官判了七年,施琉沒有再上訴。
穆矜這段時間因為沒有接新劇,廣告代言也不想拍,索性休息在家,也因為過幾天要回去一趟拿證據,她也沒什麼心思。
本來回去拿證據這件事情不想和方莫懷說,自己悄悄去,悄悄回,方莫懷和她在一起這麼久,早就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
當晚就逼著她和他老實交代了,然後堅定地表示,必須他陪著她一起回去。
穆矜哪裡能槓得過方莫懷?只好答應了。
轉眼就到了第三天,穆矜和穆臨約好的時間,他們提前好多個小時出發,保證十點半能準時到。
方莫懷把車停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兩個人從林子裡穿過去,走到約定好的地方,她彎下腰拿出小鏟子,把土産松,然後開始找,果然找到了。
方莫懷也笑了,看了眼周圍,沒人,他把她拉起來:“趕緊走!”
這裡還是在村子邊上,萬一等會有人過來怎麼辦?
穆矜點點頭,剛打算和他走,突然發現還有東西。
“等等。”她皺眉彎腰,拿起地裡面那個有點像信封的小角。
拉出來,拍了拍上面的土,果然是一個信封,很沉,應該是個本子,她開啟,剛要看,就被方莫懷拉住了手。
“快走!”他聽到聲音了,有人在往這邊走,熙熙攘攘的,人還不少。
穆矜只好拿著東西和他一起跑,索性後面的人沒有追上來,方莫懷把車開出了一段距離,才慢慢停下車。
穆矜開啟手裡的信封,裡面有大概三厘米左右厚度的一個本子,她拿出來,很簡陋的封面,上面有些暗紅,穆矜仔細一看,湊近鼻子聞了聞,竟然有淡淡的鐵鏽味,是血。
而且血的顏色有暗有亮,不是一次沾上去的。
穆矜顫著手開啟,方莫懷在旁邊看著,拍拍她的肩膀,無聲安慰。
二月五日。
這是我第一次寫日記,因為既然決定了這件事情要開始,我就明白,可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想寫下一點想對姐姐說的話。
很不幸,我們一起到了這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但也很幸運,我們能有彼此,我想要跟你一起,想要等這件事情結束,去找你,去和你生活,姐姐不會不要我的,對吧?
我很想你,這是你走了之後的第七年。
希望未來,還能見姐姐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