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聞言立馬從她懷裡鑽出來:“你晚上還有事?”
顧敬深垂眸:“不捨得我走?”
林婉從他腿上滑下來:“不捨得也要舍啊,不能耽誤你正經事。”
男人順勢又將人拉回來按在腿上,問她:“真捨得我走?”
小女人笑了,半是玩笑的如實說出心裡話:“不捨得,你每次離開,我都不捨。”
她本是與他玩笑,不料男人聞言,卻對著門外管家回道:“告訴周特助,今晚會議取消。”
一句話,把林婉弄懵。
顧敬深睨著她的小表情,笑問:“高興傻了?”
一向勤勉朝政的皇帝,居然為博得紅顏心悅,置朝政於不顧。
對於林婉來說,顧敬深這出,大有點皇恩浩蕩的感覺。
她眨著一雙清澈的眼,回他:“皇恩來得太突然,倒讓我有些惶惶。”
逗笑了顧敬深。
他將她摟進懷裡,抱得緊緊的。
乍一開始,小女人倒是還對他這番溫柔受用,可貼在它腿上,驟然感覺到男人身體驟然出現的異動,唬得她忙掙脫著要逃。
男人疑惑:“怎麼回事?”
林婉支支吾吾:“今晚再不能給了,真的,不然,我真會死。”
說完,她一頭鑽進被子裡,連頭帶腳緊緊矇住。
瞥著她這一番,顧敬深笑了。
隨即,他掀開被子,小女人抓著被角,唬得‘吱哇’的叫,男人鑽進被窩裡,隨即將人摟在懷裡,大手撫著她脊背,語氣難得溫和:“今晚不碰你,說到做到。”
她半信半疑的探出頭來:“你要說話不算話,是小狗。”一出口又改口:“不對,是狼狗。”
自從成婚以來破天荒頭一次,與顧敬深同床共枕,他能睡素的。
說沒碰,真的老老實實的只是擁著她睡了一整夜。
林婉睡得踏實,睡足後早早醒來,她暖暖的窩在男人懷裡,他還未醒來,睜眼正見他俊美硬朗的容顏。
英俊得似古希臘畫上的謫仙。
有那麼一刻,林婉甚至想讓時光就此停下,這男人能永遠老老實實的就這麼抱著她。
男人睜開眼,對上小女人清澈的眼神,他對她笑笑,道:“今天,去雲上科技,叮囑那邊的人一番。”
林婉立馬領悟到大佬意圖:“有你看好的人栽培著,我二哥一定能成器。”
顧敬深從沒有賴床的習慣,他隨即起床,一面穿衣,一面回林婉:“林聰能不能成器,還要靠他自己,我不過給他個平臺和機會。”
林聰不過長林婉四歲,要比顧敬深小。
又道:“這小子,身上的紈絝氣太濃,說起來,都是你家裡人將他驕縱壞了。”
論起來,林家家風真是遠遠不及顧家。
在顧家,兒郎們沒有敢亂來的,便是顧敬深這樣的一身反骨,在外不知招惹多少女人,也從不敢放在明面上來。
開超跑載女人滿大街招搖,放在顧家,要跪祠堂挨家法。
林婉順勢道:“他的路,自然還是要靠自己,但是無論如何,沒有你給這次機會,憑藉我二哥自己,是斷然難成大器的。”
說著,她走到他跟前,親手為他繫上襯衣紐扣:“我知曉你幫林聰,是看我面子,老公,無論二哥他最終是否成就,我都要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