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剛才說的這些話,全都不對。我每個月都要去體檢,常見的遺傳病先天性疾病能夠排除,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情況,這種事情你怎麼能夠隨意的亂說,孩子不只是我的,也是你的,他們是你的兒子,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詛咒他們?”唐婉似乎有點生氣了。
“我也不是詛咒他們,我就是隨意的一說,我哪會詛咒自己的孩子,你放心,他們生下來之後絕對白白淨淨的,長得都像你,像你一樣那麼好看,像你一樣大長腿。”我忙說。
“以後不能夠再說這些話了,否則將來等孩子出生了,我就跟他們說說他們的爸爸是不靠譜的,在他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這樣說話,到時候孩子聽了得多寒心。”唐婉警告我,“說不定就不認你了。”
“我是他們老爹,他們不認我,認誰?我以後絕對不會這麼說了,我天天都說他們兩個會健健康康的成長,男的長得帥氣,像是胡歌,女的長得漂亮,像是迪麗熱巴。”我連連點頭。
“你又在胡說了,一個長得像胡歌,一個長得像迪麗熱巴,那還是我們兩個的孩子嗎?那就成了別人的孩子。”唐婉發現了我話裡的邏輯錯誤。
我不敢再隨意的開口了,專心的剝著毛豆。
“我擔心害怕的是如果孩子生出來了之後,你還會不會這樣對我,會不會捨不得我剝毛豆,會不會擔心我的安危。”唐婉說。
“你想多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擔心你的安危的。”原來唐婉擔心的是這個,我立刻安慰她,“不要想那麼多,懷孕的時候女人的確容易多想,你得試著讓自己的心境開朗一些,這樣才不會抑鬱,才不會産生心理健康問題。”
毛豆剝好了之後,我去廚房洗了菜,蒸了飯,按著這兩天看的孕婦知識,給唐婉準備了飯菜。
吃飯的時候,唐婉問我:“你有沒有聯系蘇然?”
“聯絡了。”我點頭,“我剛從她那裡回來。”
“她有說什麼沒有?”唐婉說。
“沒有說什麼。”我搖頭,“你不用擔心這個事情,好好的在別墅裡待著就行了。”
“如果她不同意,或者是和你鬧別扭,你跟我說,我搬出去就行了,我又不是沒有地方住,在鄂市同樣有地方住,我自己收拾起來不方便,我可以請一個家政公司,讓他們幫著我收拾,或者是找一個阿姨,讓她照顧我,給我做飯,給我拖地,打掃衛生。鄂市消費水準又不高,一個月四五千塊錢就能請個阿姨,又不要她做其他的事情就,只是做下飯,打掃一下衛生,我覺得還不錯。”唐婉說。
“那麼多請保姆的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你都沒有關注嗎?保姆虐待孩子,打孩子,強制的喂孩子吃飯,孩子用的奶嘴保姆也偷偷的喝裡面的奶粉,甚至還有保姆縱火的事情,保姆畢竟是外人,保住準她受到什麼刺激,哪天心情不好就會發生一些意外。”我說,“別老是想著回到鄂市,就留在這裡吧,我能夠照顧你,至少我比保姆靠譜。”
不管是孕婦還是孩子,我覺得交給外人始終不放心,哪怕在家裡裝個攝像頭,用處其實也不大,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攝像頭的作用頂多是充當一個證據,意外發生的時候很可能不在身邊。
“那你和蘇然怎麼辦?你跟她說了我的事情之後,她是怎麼說的?”唐婉問我。
“她也沒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等一等吧,這個事情對於她而言可能也比較有沖擊。”我這會兒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夠被動的等待著結果。
唐婉忽然低聲痛哼了一下。
“怎麼了,怎麼了?”我一下就緊張了,忙跑了過去,蹲在唐婉的身邊,“是不是要生了?”
“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會生産,哪有那麼快,你兒子在踢我。”唐婉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摸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