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他手拉著手。
我忽然覺得蘇然以前跟我說的那些話都相當的可笑，她說公司往施工方向發展太過累，要求人，的要看人臉色行事，如果是做上游，只做設計會輕松許多，不用看人臉色，不用去應酬，但是現在，她做的事情跟她說的話完全反著來。
參加這樣的舞會，不算應酬，怎麼樣才算是應酬？
我等了大概五分鐘，還是沒有等到蘇然，她沒有出來，我抬頭看了一下天，緩緩的閉上眼睛，回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
我終於不再等了，邁開了步子，準備走。
“陳進，你怎麼會在這裡？”忽然有人跟我打招呼，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有點不太確定：“莫雪？”
“你還要打量我這麼久才能夠將我認出來，是不是這麼長時間沒找你要分紅，你將我給忘了？”莫雪摘下了墨鏡，取笑我，“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真的是大變樣了。”
“你是說剪了一個光頭嗎？”我笑了笑，來的時候太急了，連個帽子都沒有買，應該買個帽子戴著遮擋一下的，畢竟光頭太過亮眼了。
“不是指的這個，我是說你整個人，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顯得非常的憔悴，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了什麼困難？還是說你真的身體出現了狀況？”莫雪說。
“沒有，都挺好的。”我搖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過來參加舞會，怎麼了？你也是受邀過來參加舞會嗎？”莫雪往邊上看了一眼。
我恍然，以莫雪的能耐，以她的資産來參加舞會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就這個樣子去參加舞會？裡面的人都是穿著正裝，你這個樣子就不怕被人說嗎？”
“穿著正裝換來換去的麻煩，我等會兒還有事情，約了一個朋友，要見個面過來，只是過來轉一圈而已。”莫雪說，“你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什麼。”蘇然的事情，我實在是不願意多說，“你進去吧，我走了。”
“走什麼，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是緣分啊，一起進去吧，帶你見識一下上層人士的生活。”莫雪邀請我。
“我連邀請函都沒有，怎麼進去？”我有點自嘲，“這樣的地方不是我可以進去的，你進去就好了，我還得回武昌。”
“你不會剛從武昌過來吧？”莫雪打量了我一眼，“怎麼了，遇到傷心的事情了？”
我嘆了一口氣，不想說：“沒什麼好說的，有點累，我走了，下次你到武昌去，我們再聚一聚吧，我請你吃飯。”
“要請我吃飯，何必等到下次，我還保不準什麼時候會去武昌。”莫雪說，“就現在吧，現在我們就去聚一聚，你請客，我選地方。”
“你不是要進去參加舞會嗎？”我奇怪。
“這種舞會有什麼好參加的？無非就是互相之間換一下名片，混個臉熟，接觸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互相換著做的生意，參加的多了，缺在一場也沒什麼關系。我本來也不怎麼想過來的，只是因為受人邀請了，又答應了，這才過來看看。”莫雪說，“現在碰到你了，當然是陪你一起去吃飯會比較重要。”
“真的不會耽誤你的事情？”我說。
“不會。”莫雪搖頭，“走吧，上車，我帶你到一個好地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