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玩?”我問她,蘇沫的聲音,再結合她說的話,肯定是在做運動。
“每個人都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就只準你們男人出去玩,女人就不可以出去玩嗎?”蘇沫沒有否認,“姐夫,你是不是生氣了,你不要生氣,我身體給了別人,但是也只是為了滿足一下生理需求,但是我的心還在你這。”
“別跟我說這麼惡心的話。”又是這樣的話,我打斷了蘇沫,“你和誰上床跟我沒有關系,你和亓君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不要總是讓你姐擔心。”
“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了,怎麼處理?”蘇沫說。
“找不到他人了?什麼意思,亓君不在家裡嗎?”我留心了一下,跟蘇沫聊的這些話,沒有直接問亓君去哪裡,而是以關心蘇沫的狀況來探聽亓君的下落,讓蘇沫主動的說出亓君的去向,而不是由我問出。
這些都是為了以防出現紕漏,以防留下證據。
“他不在家裡,我今天還回去了一趟,沒有看到他,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聽。”蘇沫說,“怎麼了姐夫,你要找他嗎?”
“我不找他,我找他幹什麼?我只是問一下你的情況,你不要在外面胡鬧了,你和亓君為什麼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自己心裡沒有一點數嗎?結了婚了還在外面胡亂的玩。”我說。
“那我不是得放鬆一下心情嗎?”蘇沫說,“這段時間太壓抑了。”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懶的跟蘇沫分辨,“我睡覺了,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掛了電話,我皺起了眉頭,亓君不在,那麼我就更應該當心一些了。
我掀起被子,走到了窗戶邊,拉開窗戶,往下看了看,想要發現亓君,看看亓君是不是在下面。但是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巧,在別墅的那一次只是巧合,我看了五六分鐘也沒有發現亓君。
這麼冷的天,亓君也不會傻乎乎的站在下面。
我多想了。
在市裡玩了一會兒,轉了一圈,看了市中心的幾個景點,又到附近的滑雪場去玩了一天,退了房子後,我,童望君,蘇然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城市,坐車到了鄉下,到了雪鄉。
“這個地方之前報過宰客的新聞,我們去玩會不會有事兒?”在車上,童望君問我,她有這個擔心。
“那只是部分商家的行為,再說經過整頓,現在肯定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真要發生了,我們拍照留證據,發到網上,讓網民幫我們討還公道。”我說,“放心吧,沒有事情的。”
真要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看雪景,太危險了,我不放心,但是又想要看到比較好的雪景,就只能到這種地方了。
而且我心裡,還有一個計劃,在這個地方施行應該是最好的。
住的地方早就在網上訂好了,現在網上訂東西都非常的方便,能夠有圖片,能夠看到價錢,也不用討價還價的浪費口水,互相的比較一下,哪個房子比較好,哪個地方評價比較高,就定那個地方。
我定的地方還不錯,是一個單獨的院子,價錢比較貴,但是為了住得舒服一點,也值得了。如果有錢了還要摳摳索索的,還要精打細算,就太累了。
沒有必要,真要那樣,賺錢是為了什麼?
“怎麼只有一個大炕?”我很滿意,童望君和蘇然兩個人不滿意了,“我們五個人,就睡在這一張大炕上嗎?”
“北方本來就是這樣的,這個炕很大,睡五個人完全沒有問題,被子,床褥都是新的,怕什麼?”我說。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一個炕,所以才定的這個房子?”蘇然懷疑的看著我,“你早就有預謀了,對不對?”
“我真不知道。”我說,“我又沒有來過北方,只有北方人才睡炕,我是進來了之後才發現只有這一個位置睡覺,不過也沒有什麼,在一起睡還熱鬧一點,晚上可以打下牌聊下天,熱熱鬧鬧的多好。”
訂的房間是兩個晚上,我們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比較晚了,吃了一頓主家做的飯,還不錯,味道比較可口,飯菜的量也比較足。
天比較冷,洗澡也不像酒店那麼方便,最後就只是洗了一下臉,洗了一下腳,上床坐在炕上,窩在被子裡聊天。
“怎麼睡覺?”打了一會牌,玩鬧了一會兒,吃了一點水果,到了睡覺的時間,我問童望君和蘇然,“我是睡在中間,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