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誰搞在一起我不在意,看了幾眼我就走了,可惜手機壞了,要不然我肯定要拍張照片,下次她再糾纏我不放,我就拿照片威脅一下她。
到了一個包間前,我往裡面看了看,幾個人坐著在一起喝茶,聊著天,並沒有唱歌,也沒有別的活動,我敲了下門,推開門沖幾人說:“不好意思,我找這家酒吧的老闆,哪位是?”
包間裡面坐著四個人,兩男兩女,男的和男的坐在一起,女的和女的坐在一起,分開著,兩個女的看著並不是在陪酒,反而像是在商討問題。
其中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看起來只有20多歲的女人非常的驚豔,耳朵下的圓形墜子非常的顯眼,臉型稜角分明,我偷偷看了好幾眼。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兩男子中40來歲的男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是沒有發作。
“我想看一看酒吧的監控,可以嗎?”我問道。
那兩個人是在我從酒吧出來之後就跟著我的,肯定在酒吧呆過,只要看一看酒吧的監控就能找出他們兩個人,所以我才直接過來找酒吧老闆。
其實如果這件事情警察稍微上心一些的話也能夠查出來,畢竟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但是從做筆錄時的那個態度來看,這個事情最後肯定不了了之了,我一個平頭老百姓,自然不能檢視交通局的攝像頭,只能來酒吧。
“監控?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看監控?”酒吧的老闆問我。
“我被兩個人打了,那兩個人是從這家酒吧出去的,我想看監控認一認。”我說。
“那兩個打你的人是在酒吧動的手嗎?”酒吧老闆看著我。
“不是,是在外面。”我如實回答,“我只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沒有看到他們的臉,我想看一看酒吧的監控,認清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臉。”
“酒吧外面?那抱歉了,這個事我管不了,你去找警察吧,酒吧的監控不能隨意的給人看。”酒吧老闆聽了後直接拒絕。
我忽然感覺到有些窩火,酒吧的老闆從始至終看著我的表情都非常的淡,那是一種輕蔑,完全不在意的眼神。
但是有求於人家,我也只能忍著,更何況這裡還是在他的地盤上:“我報警了,警察也做了筆錄,但是你也知道警察辦事就是那個樣子,我只是受了一些輕傷,沒出什麼事,錢財也沒有丟,事情多半會不了了之,最後還是解決不了。”
“他們解決不了我能解決嗎?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要是在酒吧裡面出了事,是我的客人,我還能夠出面幫你解決一下,但是你是在外面出了事,現在跑到我酒吧來要看監控,你是哪個部門的,又有什麼來頭,我憑什麼要違反規定給你看?我根本就沒有這個義務嘛,出去吧,把門帶上。”酒吧老闆揮手,就像是在趕一個蒼蠅一樣,沒有再看我。
這樣的態度讓我很憤怒,感覺到深深的羞辱。
一直以來我都清楚在社會上本就是這樣的,就是如此的現實,沒錢沒勢沒權就會被人看不起,被人羞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好像是求爺爺告奶奶一樣。
我不上進,不想奮鬥,不想與陌生人打交道,多多少少與這個認知有一些關系,因為努力的同時意味著必定會與一些人打交道,而這個時候臉上就必須得帶上面具,還要承受一些羞辱
,而選擇安逸的生活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與這些人打交道,遠離這些赤裸裸的現實。
可是兩全其美的事情真的太少了,選擇安逸,生活得不到保障,選擇上進,就必須戴上面具以另一個性格與人相處。
還是不夠強大,要是我是馬雲那樣的大商人,或者不說馬雲,哪怕是一個省的首富,酒吧的老闆對待我的態度肯定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信酒吧的老闆就那麼的遵守法律法規,不信監控真的不能給外人看。
“我就看一下,也不需要多久的時間,頂多十分鐘,看清那兩個人的臉就行了。”我保持的脾氣,沒有發作,誰讓我有求於人,“老闆你也不用跟我一起過去,我過來找你只是想著尊重你,跟你打一聲招呼會比較好,等會我自己去監控室看一看就行了。”
“你到底是誰呀,我都讓你走了怎麼還不走?尊重我?我用得著你尊重嗎?趕緊走,不要我再多說,監控不能給你看那就是不能給你看。”酒吧老闆很不耐煩了,“你要是再廢話我就喊人過來架著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