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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代最富傳奇色彩的綠島之一,伊甸自然是豪華賓館蝟集,興泰酒店就是其中之一,也是這一次會議託倫一方選定的駐蹕地。
隨行副官正在一絲不茍地整理託倫的軍服,軍禮服很繁瑣,流蘇、綬帶、軍功章,還有每一套軍裝都必不可少的肩花領徽,穿上以後龍行虎步都要遵守一定的規則,否則就會弄亂那些繁瑣的裝飾。
託倫本是豪俠性子,野心勃勃粗魯狂放,當然不會喜歡這種像枷鎖多過像衣衫的服裝,不過成為永珍軍區的負責人後只要是正是場合他都會不厭其煩地這麼穿,這是伊思.胡德的勸諫,在社交當中回饋的效果也很好,安木羅尤其欣賞,伊思也由此獲得了安木羅的好感。
都說養出一個貴族需要三代,託倫到現在也搞不定那些叮呤咣啷的掛件,所以勤洗澡、勤更衣就成了掩飾狼狽相的最好法門,香格裡拉的貴人們很吃這一套,軍士也從上官的嚴謹中看到了別樣的威嚴。<101nove.初年的軍制糟糕透頂,彷彿一下子倒退回蠻荒時期。能力者的權勢不是軍銜可以囊括的,但軍銜卻從未退出人類的視野,所以職銜不對稱是這個時代常見的結果。
以全球人類同盟的軍區為例,名義上的總指揮淩佟在就職時不過是少將,而今各大軍區各自為政,永珍的司令託倫是少將,參謀長安木羅是中校,旗下的集團軍指揮官卻是中將。獅城的司令淩佟是中將,旗下的集團軍指揮官是上將。出雲的司令胡洱不過軍銜不過中校,旗下的集團軍指揮官堂堂中將,也要聽其指令行事。
剩下的塔裡木和格林尼治相對正常些,也不過是因為法諾爾沒有過多地幹涉兩地軍務,如果有需要,即便是派一個少尉過去,那裡的驕兵悍將也只能低頭,和胡洱的情況很相似,只要是法諾爾的意願,自然可以淩駕在軍隊的指揮習慣之上。
法諾爾在方舟軍團成立時倒是定銜中將,但他的中校制服到現在都沒更換,只因為他從沒把自己視作方舟或者全球人類同盟的軍人,他是青衛,也只是青衛。
青衛早已替代了全球人類議會,令出伊甸,言出法隨,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那就是這個團體至今沒有向社會正式公開自己的存在。
淩佟是青衛,胡洱是青衛,託倫是青衛,5個集團軍的指揮官也是青衛,這半年青衛的組織膨脹地很快,可作為託倫現今的首席幕僚,伊思.胡德依舊沒有加入青衛,這也是他不參加這次大會的主要理由之一。
“胡德,和淩佟那個蠢貨談得如何?”託倫在巨大的穿衣鏡前抬著手,像個木偶一樣任由副官整理軍容,伊思站在身後,只能在鏡子裡看到半個身體。
“淩佟閣下一言不發,和我談話的始終都是胡洱。”
“那個廢物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老頭認定是我們下的手,作為我的狗頭軍師,大概他會認為是你出的餿主意。”託倫咧著嘴笑得開心。
暗殺胡洱的事他至今不覺得後悔,只是有些惱怒沒能克竟全功。反正胡洱已經退出了戰後爭奪,至於他倒向哪一邊,一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有什麼好在意的。
“出雲事件的調查報告我也看了,顯而易見的栽贓嫁禍,胡洱大概也不相信調查結果,只是拿這份報告作為晉升之資,好堂而皇之地投入獅城麾下而已。”伊思推了推眼鏡,神情淡然,“這是我的疏忽,如果安排一個房間嫁禍到獅城頭上,胡洱不一定會倒得那麼幹脆。”
“誰也想不到那個廢物的命會這麼大,十拿九穩的刺殺居然以失敗告終。”淩佟不在意地揮揮手,這是標準的禮服動作,有力,幅度卻小,最大限度地不去影響胸前的那一大堆飾品,“說說別的,這幾個月你總在奔波,你的老朋友米羅不好對付吧?”
“米羅是個優秀的陰謀家,可他不擅長正面搏殺。政治和陰謀不同,一開始他的定位就錯了,半年時間沒有任何進展,如果不是頂著法諾爾大人的光環,他那一系早就該散了。”
“他是大人唯一的學生,他說的話,自然有很多人當成大人的想法,哪怕這半年表現地再不堪,先前的功績擺在那裡,說他是最瞭解大人的青衛,這一點怕是不會有人反對。”安木羅推開門走進來,維持著一貫的風格,一絲不茍的軍裝,上面沒有任何飾物。
伊思對安木羅微微鞠躬:“所以我說他擺錯了位置,將帥離心,只靠一點沒來由的幻想維繫著。如果他早把自己放到輔助者甚至是獨行俠的位置,我想肯定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事無成。這段時間我替大人廣結善緣,也該到了收獲的時候了。”
“那些只會磨嘴皮子的家夥能有什麼用!”託倫一如既往地看不起戰力以外的任何人和事物。
“墨西哥城可以作為前進基地,格林尼治的第五集 團軍可以南下,華夏也可以給淩佟閣下製造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剩下的人在戰後也可以發揮大作用。這是一支很龐大的力量,接收了他們,再加上香格裡拉那些貴人們的支援,我們的基礎就夯實了。”伊思的回答透著自信,顯然已經深思熟慮。
“看來你已經把目標放在毛利了,永珍軍區的方向可是華夏聯盟。”安木羅覺得自己應該給伊思一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