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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堡,格林尼治地上王國下轄的綠島之一,建於漢堡舊址北郊,總面積2200平方公裡,是一座中型綠島。格林尼治的綠島和其他綠島的風光不同,因為長期有人居住,格林尼治下轄的綠島在生態複蘇方面並不順利,沒有茂密的防沙林,也沒有遍及綠島的植被,反而像是那些沙漠中的都市,圍繞著水源,層層遞減。因為沙暴的頻繁吹襲,漢堡沒有太過巨大的建築,但卻在島境邊沿豎起一道高達50米的巨大圍牆,把綠島和沙漠完全隔開。這使漢堡看上去像一座中古世紀的城堡,而不是一座現代化的綠島。
<101nove.131年,迪普.諾伊爾<101nove.64年4月26日,皇家方舟號結束了在漢堡長達4個月的駐蹕,啟程返回格林尼治。
這時的格林尼治,群情激昂。紀念日暴行已經透過各種渠道傳遞到民眾手中,大使館被砸,大使一家被殺,國旗被燒毀,文武官員多人死傷,這一項項事實撕扯著地上遺民的驕傲和自尊。
威爾斯男爵有意掌控著媒體,四處宣揚普羅迪營私犯忌,致使敦煌廢棄,最終導致慘劇發生的論調不僅沒有起到轉移矛盾的作用,反而導致了情況的惡化。
格林尼治人民對於普羅迪的崇拜簡直到了一種不可理喻的地步。報道說普羅迪為救一名間諜而摧毀敦煌,人們就說“看吧,這就是我們的主宰,只是為了一名效忠於國家的無名之人,就願意擎劍千裡去斷天柱,破綠島”。報道說方舟政府壓制真相兩年,最終導致伊甸民眾情緒失控慘劇發生,人們就說“看吧,這就是我們的神,摧毀一座綠島,鬥敗一個偉人,堂堂方舟卻連公開事實的勇氣都沒有”。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懦弱的地下人也敢冒犯我們的威嚴了?主宰大人離開4個月,無能的政客們代掌權力還不到半年,格林尼治的赫赫威名就已經成了笑話?以至於那些地老鼠居然主動撩起了虎須。
“報複!宣戰!殺入伊甸!摧毀巴別塔!”狂熱的情緒難以抑制,人們迫切地希望他們的主宰趕快回來,以英雄的姿態,帶領他們重新找回強者的榮耀,以一隅抵世界,戰而勝之,迫使那個世界簽下求和文書的強國的榮耀。
世事如此巧妙,恰好在這個時候,普羅迪作出了啟程的決定。報關文書送達格林尼治,副本很快就透過隱秘渠道送到了威爾斯男爵的案頭,他知道,期盼已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深邃的大殿,無論有沒有大臣求見,安琪兒都喜歡坐在她的寶座上,有時是思考,有時則是單純的發呆。和歷代格林尼治的君王不同,她是真正喜歡這個位置,坐在這裡能讓她感覺真正擁有著這個偉大的國家。
“陛下,威爾斯議長求見。”高大的殿衛跑進來通報。
“威爾斯卿……”安琪兒感到一陣煩躁。她才剛收到普羅迪啟程的訊息,威爾斯就來了。她有些厭惡這個議長,和上一任議長相比,他的權力欲更強,也更擅於挑動君王的神經。
幾個月前,就是因為他的幾句話,她和普羅迪第一次有了隔閡,真正的隔閡。以前普羅迪總是在回到格林尼治的第一時間來見她,而這次,他在漢堡待了4個月,沒有任何理由,在安琪兒看來,這是普羅迪在表達不滿,他一直不懂得遮掩,不滿就是不滿,沒有為什麼。
安琪兒微微一笑,還是拒絕接見好了,總會有人把這裡的訊息帶到普羅迪耳邊,他會知道她的善意。
“告訴他不見。”安琪兒的話充滿了帝王威儀,斬釘截鐵,不容駁斥。殿衛應聲退去,但不一會兒,他又硬著頭皮跑了進來,威爾斯不走。
“陛下,威爾斯議長在殿外長跪,他說有重要的事情面呈,事關王國存亡。”
危言聳聽!安琪兒有些生氣,事關王國,還不是發生在伊甸的那件事,王國即將和方舟開戰。那又怎麼樣?有普羅迪在,難道王國還會失敗嗎?他想怎樣,難道想要委曲求全,讓我把普羅迪綁了送到伊甸,以此來平息方舟怒火?但民眾不知情,難道他還不知道嗎?追根究底,敦煌是她讓普羅迪帶著人去的!
“懦弱的政客。”安琪兒低聲罵了一句,但她也發現不能再拒絕接見了,有些話是不能透過殿衛轉達的,“讓他進來吧。”
威爾斯男爵小跑著進入大殿,遠遠站定。這個距離是他能看清安琪兒表情的最遠距離,既恭敬,又不容易出現紕漏。
“陛下。”
“如果是宣戰的事情,等埃塞爾卿回來了由他決定。他是首相,民眾賦予了他向任何勢力開戰的權力。”安琪兒開門見山,毫不客氣。
威爾斯男爵一僵,不由在心裡贊嘆米羅的神機妙算:“陛下,我不是為開戰的事情來的。我來,是為了王國,還有王位的存續!”
冷風吹過,安琪兒的瞳孔收縮到針尖大小,男爵突然感覺到一陣窒息,似乎整個大殿的空氣都凝固了,但是,明明有風啊?
“威爾斯卿,你如果繼續危言聳聽,朕,屠你滿門。慎言!”
噗!一口鮮血噴出,男爵頹然倒地。相處經年,他直到這時才記起來,這個始終坐在寶座上,看似毫無作為的女人是一位強大的三階能力者,而且是最詭異,最難以防範的能力者祭司。
“陛下,老威爾斯不敢危言聳聽!”顧不得擦掉嘴角的血,男爵雙膝跪地,深深地頷首,“陛下,您想過紀念日暴行的背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