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之中,小妖一身白衣而現,單手夾住了赤紅劍的染著血的前端,噴薄而來的強力因為小妖倏然的出手阻止,轟然絮亂,朝外散開的氣流將地上疊疊的紅楓葉蕩起,漫天飛舞。
虞苓怔愣之中,小妖另一隻手已伸過來附在了被劍氣擦傷流了點血的右臉,清冷目光中幽幽旋轉著一層深不見底的寒冷:“你傷了她?”
感覺那深不見底的寒冷之中須臾就要迸發出一隻只魔鬼般,虞苓笑道:“這不打緊的別緊張啊,也別暴力啊這點小傷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的唔唔”
話還沒說完,她自己的嘴就被小妖毫不留情地給捂住了,看似隨意,但是捂得十分嚴實,密不透風啊,他捂著自己的嘴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是廢話麼,明明是好心提醒她對人家姑娘下手輕一點的
對面的婆娑盯著帶著銀色面具的小妖,試著拖了拖自己的劍,發現它紋絲不動,只好擰眉道:“你又是誰?”
小妖氣場儼然已經蓋過了對方,更加強大和森寒,面具之下,他的眼微微眯起,修長手指輕輕一彈,便將婆娑震開好幾百丈,甚至將她周身割出好幾條口子,他斜晲道:“殺她之前,先死的是你,你信麼?”
無形的威壓一圈蓋過一圈撲來,婆娑鮮少意識到這麼霸道的力量,她明白,這樣的力量也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她警惕地收起劍,“你的氣息”為何如此難以估量?
“多說一句,便殺了他!”小妖隨意地抬手一勾,躲在遠處的君子規便被隔空拎起來,喉嚨被他緊緊勒住。
面對第二次深陷困境,這次君子規沒有像之前軟弱,而是艱難呼喊:“快快快走!”
婆娑目光微變,對著小妖道:“你知道我是崇凜宮的,還敢對我下手?”
小妖漠然道:“小小的你我有何下不了手?我若是怕過誰,那便是這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好”這個字意味不明,是從婆娑咬緊的牙關溢位來的,她收起手中長劍:“放我們走。”
小妖冷冷地甩開君子規,婆娑飛身拎了君子規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這走的也太果斷了吧
弄的一心準備要看好戲的虞苓心灰灰的,蔫著氣兒咕嚕嚕望著把她嘴捂得死死的小妖,掃了一眼他的手,虞苓一時惡作劇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掌心。
她感覺到小妖的手顫了顫,她帶著絲絲調皮的神態抬眼看著他,他垂眼默了默,然後淡然地移開手掌,再淡然地將滿是她口水的手自然而然地往她的身上擦了擦
虞苓:“”
而且還帶著一絲絲嫌棄的眼神
於是她白了他一眼:“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