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抽的喉嚨不舒服了吧。”
柳大少聽著佳人沒好氣的埋怨之言,笑呵呵的解下了腰間的酒囊。
淺嘗了一口杏花露潤了潤嗓子,慢悠悠的朝著不遠處的涼亭走去。
齊韻卷著手裡的旱菸袋,緊隨其後的走進了涼亭之中。
齊韻將手裡的旱菸袋放在了石桌上面,抬手將兩個托盤推到了柳大少的面前。
“午飯之後,月兒給妾身送來的葡萄和龍眼。
夫君你想吃什麼,妾身給你剝開。”
柳明志嚥下了口中的美酒,隨手指了指托盤裡的龍眼。
“給為夫剝幾個龍眼吧。”
“哎。”
齊韻抓起了一把龍眼,細細的剝開了果殼,直接朝著柳大少的嘴中送去。
“夫君,你還沒有回答妾身的問題呢。”
柳明志吐出了口裡的果核,目光平靜的看向了對面一臉好奇的佳人。
“韻兒,不瞞你說,為夫與任丫頭我們兩個走到這一步,其中確實有一部分李曄這孩子的原因。”
齊韻柳眉一挑,正要開口詢問之時,柳明志卻又開口了。
“不過!”
齊韻將手裡剝開的龍眼送到了夫君的嘴裡,美眸之中滿是好意之意。
“不過什麼?”
“不過,這份原因完全就是微乎其微而已。”
“嗯?什麼意思?”
“韻兒,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那樣,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其中與任丫頭牽扯最大的一個人,便是曄兒這孩子了。
李曄當年身為一國之君,而妖后禍國之事,自然與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但是呢!”
柳明志說著說著,噙著口中的果核,神色忽然變得糾結了起來。
“但是什麼?夫君你接著說呀。”
柳明志將果核吐在了口氣,目光幽幽的望向了涼亭外晴空萬里的藍天。
“但是,那個所謂的妖后,是不是任丫頭,尚且還是兩說。
對於那位‘妖后任清蕊’的真正身份,別說是不知情的人了。
就連為夫我這個親自捲入了妖后禍國之事裡的知情人,直至目前,也是一無所獲。”
齊韻剝著果核的動作猛地一頓,俏臉愕然的朝著柳大少望去。
“什麼?連夫君你都不知道?”
柳明志捏起一粒葡萄丟到了嘴裡,神色唏噓的看了齊韻一眼。
“怎麼,韻兒你這雨這麼驚訝嗎?”
齊韻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抬手將剝開的龍眼送到了夫君的口中,俏臉怪異的搖了搖頭。
“夫君呢,妾身當然驚訝了。
不瞞你說,妾身先前還以為,夫君你早已經查清楚了當初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