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為這幅畫是以拉斐爾本人為原型,看面貌的確和達芬奇的《雅典學院》上那個人有點相似。
面板白皙的青年人,後腦處戴著頂黑色的帽子,肩上披著條動物的棕色皮毛,面部神態安詳。
在二戰時候,這幅畫曾被獻給希特勒掛在房間,戰敗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幾十年間從沒有出現過,人們甚至認為它已經在戰火中損壞。
和它一起消失的,還有達芬奇那幅《抱銀鼠的女人》,前段時間韓宣在英國的展覽會上見到過。
《抱銀鼠的女人》戰後被找到,接著返還給波蘭克羅拉夫博物館,但《年輕男子肖像》一直下落不明。
直到二戰後,曾與《年輕男子肖像》一起消失的作品,不斷現身在黑市交易市場,才讓人們有理由相信,這幅拉斐爾的名畫,同樣儲存了下來。
盡管藏身地不明確,但很可能還在世。
它是波蘭親王1798年從義大利購得,現在被美國fbi商業犯罪調查科,列為失蹤名畫之首,預估價格超過八千萬美元!
韓宣快步走向客廳。
老尼爾曼中午急忙去了蛇窟,料想不會在家裡佈置陷阱,脫掉鞋子踩在沙發上,小心將這幅畫給摘了下來。
仔細察看好幾眼,看不出什麼名堂,對傑森說道:“找東西把它包好,送到直升機裡去,記得別人其他人看見這幅畫的內容。”
“它很值錢嗎?”傑森問道。
“嗯,假如行情好的話,拍賣價格很可能會超過一億美金。這幅畫是波蘭在二戰時期,丟失的最重要的作品,波蘭貴族ryski家族,到現在還在全世界各處尋找它。”
保鏢們可不在乎是什麼畫,聽到“一億美金”這個詞,眼睛能發光。
正義感爆棚的喬治,說道:“那他們以後不用找了,我們已經幫他找到了。”
加布裡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他,無語道:“波蘭哪個貴族沒有錢,全都富得流油,他們會在意一張畫麼?還是救濟我們這些平民比較好。韓宣,我最近經常亂說夢話,如果你能用什麼東西,幫我把嘴封起來……”
“用屎堵?”
韓宣見他威脅到自己頭上,立馬開口說道。
不過也知道加布裡爾是在開玩笑,美國兩家博物館丟失的兩幅梵高的油畫,就是交給他和傑森處理。
這幫保鏢和韓家牽扯太深,所有見不得光的髒活,都是他們幹,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別說什麼情分,利益才是最可靠的紐帶,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絕不會亂說話。
加布裡爾臉色發綠,鄙視韓宣,“我們合夥在拉斯維加斯買了座小賭場,快窮到揭不開鍋啦。要不然我找黑市把它給賣掉?反正這麼值錢的畫,以後肯定見不了光,一旦出現就會被人知道,賣了總比被沒收了好……”
其他保鏢們和加布裡爾想的一樣,還給波蘭沒有任何好處,但韓宣賣了肯定會帶他們分點錢。
喬治內心掙紮了一秒不到,正義感的天平,瞬間向綠油油的美元傾倒,小雞啄米般飛快點頭。
好吧,包括韓宣,他們都不是什麼拾金不昧的好人……
“你們合夥投資了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這個生意倒是不錯,有時間我也去買一座,美國政府最近有意限制賭場數量,以後那些賭場的牌照,絕對會升值。賣畫就算了,現在我手裡的現金足夠,頂級藝術品賣出去,再想買回來很難,我藏在保險室裡自己看。見者有份,最近我會把五百萬美元,平分到你們的海外賬戶,洗錢都有路子吧?以後別說我小氣,這麼大方的老闆到哪去找?”
“你以為我們幹嘛買賭場,用它來洗錢最好了。就是小氣,你賺了九千多萬美元……”加布裡爾嘀咕道。
“滾,我都說了是可能拍出一億,而且我也是需要付出的,那代價太慘重了……其實賺不了多少。”
韓宣對這幫異常高興的家夥們,心虛豎起根中指,補充道:“假如這幅畫是真的才給錢,但老尼爾曼的東西應該不會有假。”
“他就這麼把畫送給你了?現在不會是在偷東西吧?”
“嗯,免費送給我的。沒辦法,誰讓我人品好呢,你們躲廁所偷偷羨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