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的空姐回答他，“好的，還有十分鐘就要起飛，請繫好束縛帶。想看什麼可以跟我說，把左邊扶手翻開，裡面有目錄，還有那個遙控器，用來調節座椅，累了的話可以選擇按摩功能，水和食物平穩起飛後才提供。”
“請幫我拿《沉沒的羔羊》，謝謝。”
“抱歉，那個是限制級的，你年齡還不夠，動畫片怎麼樣？”
“那就隨便挑一部我能看的電影吧。”
飛機滑行到跑道，滴了幾聲，機長再次提醒繫好束縛帶，隨後推背感傳來。
記得雜志上說有個人買不起跑車，來回坐了幾次飛機，就為體驗這種類似的感覺。
韓宣開啟按磨椅，看向dvd封面圖片，迪斯尼92年上映的動畫片《阿啦丁》，無語塞進播放機。
從縫隙見到加布裡爾螢幕上打鬥場景，問他：“西爾維斯特·史泰龍的《第一滴血》？”
“沒錯。”
“第幾部？稍微讓讓，擋到我了。”
“首部，還是十幾年前看的，沒聽到空姐說麼，這也是限制級，你乖乖看動畫片吧。”加布裡爾怪笑道。
“切，不就是僱傭軍，又不是沒看過打架，假如要是你跟史泰龍打起來，誰能贏？”
“當然是我，他只是個演員，肌肉練得不錯，不過個子一米八還不到。瞧這動作，一點都不標準，誰傻到打架時候飛踢，站不穩不說，被躲開就慘了，樣子好看而已，他這些年拍的電影沒意思，我十幾歲看《洛奇》，那時候多好玩。”
“這兩個系列之後拍的那些電影確實沒意思，好長時間沒聽到他名字了。你覺得拍部硬漢聯盟怎麼樣，把史泰龍、施瓦辛格、尚格雲頓、布魯斯他們都請來，拍部電影。”
韓宣被畫面吸引，下巴擱在手上說道，從這部電影自然想到以後他主演的《敢死隊》，後世文藝、科幻佔主流它票房還這麼高，在硬漢流行的九十年代市場更加龐大。
“都請？！”加布裡爾轉身，“他們片酬可不少。”
“應該能賺回來，憑他們名氣至少不會虧，以前沒有這樣的電影吧？”
“沒看到過，誰願意花錢請那麼多人，都算是主角，片酬不會降，投資太大了。等拍出來到時候給我放假，我去買張票，報紙上說史泰龍現在不打架，改學畫油畫了，不用看都能猜出肯定是抽象派。”
“為什麼這麼說？”
“技術不好的都畫抽象，反正誰也看不懂，以後老了我也改行畫畫，你幫我簽名，說是你畫的，我們兩個合作肯定賺錢，分賬你七我三。”
“……沒問題。”
“拍電影？你覺得我怎麼樣？不要主演，壞蛋也行，也要安排幾句臺詞吧。能打西爾維斯特·史泰龍的那種，他在教練圈裡名氣很響，不少人就為了像他那樣拍電影，才去練肌肉。”
歐文摸著自己大光頭，做出個二愣般的兇狠表情，沒擺到位，揉揉臉再試。
加布裡爾嘲諷道：“你還是算了吧，人家史泰龍面癱，表情也比你豐富。”
“怎麼可能！你看他從片頭到現在，臉都沒動過！”察覺聲音太大，歐文面對幾道目光，識趣閉起嘴巴，自言自語嘟囔。
過去將近二十分鐘，飛機逐漸上升到一萬兩千多米高空。
空姐提醒說可以活動了，這種空間裡不需要喇叭，她用喊的就行。
韓宣發現空姐過來，迅速縮回頭，“給我杯可樂，還有這只貓，倒點純淨水。”
胖丁被他胳膊擋到，連忙扒開，目不轉睛盯著電視裡阿啦丁動畫片。
模樣把空姐噗嗤逗樂了，捂住嘴笑道：“我去幫你準備，吃的要麼，這裡有在機場買好的點心。”
韓宣還沒答應，胖丁先認真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