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告訴你，秘密。”
“去死！”
拉米瑞茲也醒了，問侯早安跑去洗漱。
格雷戈裡安校長正在弄早飯，回頭看了眼，笑道：“剛學會的煎蛋卷，你們試試，用煎熟的蛋餅包火腿、培根，也可以是洋蔥、青椒、洋菇，想要哪種口味？”
有個學生站在窗外，睜大眼睛：“其實也可以加牛排，我們在抗議，你還有時間做飯？拜託，你是校長啊，老兄。”
“別學混混說話，要叫我校長或是先生，你吃過這個？”
格雷戈裡安開啟窗戶，把煎蛋卷乘在盤子裡遞給他，送上叉子，“看味道對不對。”
“還行，蛋卷太老了，有點糊味。”
“嗯……韓宣，把窗子關起來吧，同學，吃完盤子放在窗臺，我等下收拾……”
哈裡斯可能又熬夜，懵神打瞌睡下樓，用完早餐閑聊了會兒，帶上各自東西，格雷戈裡安出去吸引火力，等他們離開，大搖大擺騎著腳踏車跟上來。
“都知道教室在哪裡吧？誰在斯拉夫語言系考試？我可以帶他一程。”
“我！我在認知語言系考場，就在它隔壁。”韓宣伸手叫道，跳上校長車後座，對其他三位搖手，惹來一堆白眼。
布朗大學學生數量六千多，除去研究生和博士生，還有不想考試的那些，只有五百左右想要測試自己智商，三十人一個考場，分了十多個不同的教室考試。
隨著年齡增長智商也可能上升，有些教授也來湊熱鬧，比如72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利昂·庫伯。
布朗大學七百位老師裡就有五位是諾貝爾獎得主，他是格雷戈裡安的鄰居之一，“你也來了？”
“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校長捶了他一拳說道。
利昂教授輕嗤，對韓宣笑了笑，“加油，回去告訴我成績。”
韓宣笑著點頭，看看自己位置，往認知語言系的老樓走去。
考場人差不多到齊，有個滿頭白發的教授監考，看見男孩進來，說道：“隨便找個座位，別帶其他笨蛋抄。”
教室裡喘氣聲頓時重幾分。
韓宣躺槍，攤手示意不關自己的事，坐下了掏出支筆，九點準時分發試卷，總共有兩張，還給了草稿紙，供他們計算推演。
“這些是圖形部分，時間四十分鐘，現在開始。嘿！人家還沒寫呢，你伸頭探腦做什麼？抄來也掩飾不了你的愚蠢。”
老教師平靜道。
那學生快哭了：“我少一張試卷。”
“在我這！難怪我有三張。”
“……前面那位，你是白痴麼？”
韓宣低頭答題，上面三個不規則的幾何圖案，要按照它們找出第四個應該什麼，沒發現規律，眯著眼睛看出是cde組成，熟悉選擇個f組成的圖案。
第二題三個圖形排列，要找第四個的規律，第二個圖是第一個順時針旋轉九十度，第三個完全不一樣，直接跳過前兩個圖，找第三個順時針旋轉九十度的，填了個c在空格裡……
門薩測試就是這樣考驗人的注意力、觀察力和圖形思維能力等方面，越到後面越難，花了十五分鐘不到做完交卷。
重新領了張文字題試捲回去做，老教授迅速掃了一遍答案，若有所思看向韓宣，低頭批改。
文字題考試時長一個小時，比圖形題略微複雜，題目也更多，等韓宣寫好才開始收圖形題試卷。
站在門口等了七八分鐘，講臺上教授批改登記完，把試卷交給他，拍拍韓宣肩膀：“恭喜，樓下有註冊會員的地方，你現在去找他們。”
“門薩測試根據答題時長、年紀，按照分數換算成標準智商，最高能測試到230，這份試卷只能測到190，你已經超過了，所以門薩會為你重新制作一份試卷，到時候會通知你。”
韓宣開啟試卷看了眼，挑眉說著：“最高230，那陶哲軒不是……”
“嗯，可能還要更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