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琳瞪了一眼亦飛，慢慢坐下：“是啊，完好無損。”
被知琳這麼一瞪，亦飛秒變臉，委屈巴巴地說：“你表現得這麼不開心，我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嗎？”
知琳漠然：“沒有。”
莉莉忽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媽咪，爹地，不要吵架也相互不要不理。”
亦飛一張臉像開的開了花似的，點頭：“我們很恩愛的，對吧，親愛的？”
知琳被亦飛這麼一看，又是當著莉莉的面，知琳沒辦法拒絕亦飛突如其來的握爪，向著莉莉微笑。
威爾依舊冷著一張臉：“媽，為什麼不是你來接我？”
知琳還是不理解威爾這幅模樣，蹙眉說：“威爾，他是你父親。”
他當然知道他是他父親，威爾幹脆轉頭不想看知琳的眼睛，不論怎麼樣，她還一往如常。
亦飛搖了搖頭，說：“知琳，沒關系的，他還是一個孩子。”
知琳直勾勾盯著亦飛，很不可思議，他不覺得一個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很奇怪嗎？
莉莉小嘴周邊都是油光，莉莉也沒有注意他們的表情，就隨口說：“哥哥，一直都是這樣子啊。”
知琳也沒有很意外，看著威爾那一張臉，像極了她自己，知琳目光移動到亦飛身上說：“你要的菜都涼了，要不要重新點一份？”
亦飛微笑著：“沒關系，只要你點的，再怎麼涼，我也會吃下去。”
威爾冷地瞥了一眼亦飛：“有毛病。”
亦飛眼神銳利地盯著威爾，笑道：“小家夥，我是你爸，你說話注意點。”
莉莉看都沒看正在鬥嘴的威爾和亦飛，火上澆油：“就是。”
威爾目光惡狠狠地瞪著莉莉：“傻蘿莉，你這是站隊他。”
莉莉抬頭和威爾對上眼，被威爾的眼神嚇到放下甜甜圈挽住知琳的手臂，投訴威爾：“媽咪，你看哥哥兇我。”
“威爾！”
亦飛敲桌面，說：“小家夥，你先想想看你要吃什麼？知琳，你手機在震動。”
莉莉吐了吐舌頭，威爾轉身：“哼！”
知琳把莉莉肉嘟嘟的小手從胳膊上扯下來，拿起手機：“媽咪去接個電話。”
“好。”
亦飛知道知琳有一個習慣，她在任何時候都是把手機的聲音調到震動，以前是怕打擾到工作，現在……
亦飛勾唇笑了起來，她現在是有了家庭的人。
莉莉瞧見亦飛莫名其妙笑了起來，說：“爹地你是在笑什麼？”
“笑你啊，吃的滿嘴的油。”
莉莉讓亦飛擦幹淨嘴巴周圍，又自己舔了舔嘴，說：“爹地，這個好好吃，爹地也吃一口。”
亦飛笑著咬了一小口，說：“好吃。”
“嗯。”
餐廳洗手間，知琳拿著手機，說：“賢美，你們到了機場了嗎？”
電話那頭賢美回答：“姐，我們到了。”
“我去接你們。”
“不用，姐，我們搭計程車就行了。”
“這怎麼行。”知琳焦急地又道，“爸和媽都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