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飛正和一些較為年老的企業家交談,知琳走到一邊坐下。
純黑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知琳面前半屈著腰,伸出手邀請知琳:“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知琳對這一幕完全排斥,對著面相陽剛的男人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亦飛回頭,眼尖發現了知琳被其他搭訕,他立走來擋在知琳前面,他對男人說:“不好意思,她是我的!”
男人擺擺手,尷尬地說:“名花有主,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名片。”
亦飛替接過名片遞給知琳時邊念:“資暘集團的馬向陽,馬董,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
馬向陽接過亦飛的名片,微笑著伸出手,說:“原來是振好集團的郝總,久仰。”
亦飛抿唇緊闔牙關笑道:“我可聽說,馬總白手起家,現在是名副其實的黃金單身漢。”
竟然敢勾搭她,是個黃金單身漢就能見是單身美人就搭訕,是不是見到路邊的白蓮花、綠茶婊、心機婊都會搭訕回家!
馬向陽搭訕知琳,不是看中她的外表,重點是在她身上的珠寶是俄國已故著名設計師芙娜·斯威爾的作品,清晨之吻。
清晨之吻,在日光的照耀下閃耀,象徵美好的愛情。
馬向陽對珠寶有一定的研究,雖然他是搞科研的公司,但他從小生活在寶石較多的礦産之鄉,對寶石有特別的眷戀之情。
馬向陽以前就聽說過,這個珠寶設計師的名字。
可惜了,這個著名珠寶設計師親手設計並自制的作品少之又少,不過今日能夠目睹也算有幸了。
知琳看著兩個人一直把手緊握著,她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到馬向陽面前。
亦飛這才松開手。
馬向陽看著上面的介紹,有點傻眼,問道:“你是沈懷琛?”
知琳從馬向陽手裡拿回名片,看了一眼又重新拿出一張名片,說道:“不是,張知琳。”
馬向陽認真地看一眼名片,說:“宏閱集團的副總張知琳。”
知琳點頭:“嗯。”
馬向陽收起名片,笑著說:“張總,看樣子你應該不是善於與人交談的人。”
知琳點頭:“你說得對。”
“張總,我們到旁邊坐下聊。”
知琳與馬向陽一同到坐到人,然後某人似跟屁蟲一樣緊隨其後。
亦飛心靈像是被摧殘一角似的,作為祖國成年的老花朵,他一定是個好人才,可是作為她孩子父親,他不允許她和其他人有過分親暱的舉止 !
在兩人交談正起興的時候,亦飛向知琳伸出手,微笑著說:“親愛的,我能和你跳一支舞嗎?”
兩人興致索然地看著亦飛。尤其知琳的眼神有些冷淡看著他,亦飛心虛但是沒有表露出來,已經笑著舉著手等待她把手放下來。
“不要拒絕我,好嗎?”
馬向陽瞥了一眼亦飛,轉頭笑對知琳說:“留個聯系方式,以後再聊。”
“嗯。”
知琳掃碼後,馬向陽離開。知琳轉眼,沒好氣地對亦飛說:“你無理取鬧。”
亦飛的手抖動了一下,依舊微笑著說:“親愛的,是我的錯,你看看我的心髒在為你跳動,親愛的你能不能賞個臉,讓我和你跳一支舞?”
“我不會跳。”
聞言,亦飛索性直接拉起知琳,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笑道:“不會我教你。”
“你這個人,無賴。”
亦飛眼眸在燈光下笑得炯炯,閃爍的光芒就好似他的話:“再無賴,也只為你。”
舞池中央,這場舞會的主人早就跳完了,只是大家在旁邊觀看,也有些青年才俊邀請名媛淑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