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心點頭,“最好搞的他們一個個全都神經衰弱,等到支援過來的時候,也容易抓。”
荀典當即說道:“成,這事兒包我身上了。以後我白天睡覺,晚上就各個屋裡溜達。”
郝心則說道:“注意尺度,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荀典壞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
幾個人一個個都是一臉的壞笑,吃完了這頓晚餐。
郝心邊收拾東西,邊說道:“顛兒哥,晚上你跟趙芒在這屋睡,我跟陳健去隔壁睡。記得,晚上出去的時候,千萬別走錯門了,在嚇到我!”
荀典笑著說道:“放心吧,做這種事兒,我最在行了。”
郝心點了點頭,便拎著東西下樓了。
把剩菜丟掉之後,郝心看了一眼正在教室看著學員的朱教官和大鳥,對他們倆招了招手。
兩人看著郝心沖他們招手,就立刻走了過來。
大鳥試探著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樓上的那個走了?”
郝心搖頭說道:“不知道。”
朱教官一瞪眼,“你不知道找我們幹嘛?”
郝心尷尬地問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倆是不是看錯了。我看著那家夥挺正常的,能吃能喝,不像是鬼上身啊!”
郝心這話說完,大鳥當即說道:“能吃能喝就對了。他生前就這樣,特能吃,看著沒心沒肺的,誰知道他那麼多花花腸子,你可千萬別被他外表給騙了。”
朱教官則猶豫了一下,“或許,真是我們看錯了!”
郝心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也是你們看錯了,或許咱們沒那麼倒黴,偏偏就真遇上了。”
大鳥猶豫了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郝心微微咧嘴,說道:“今晚我去隔壁睡,你們讓原先那屋的幾個收拾一下,都出來打地鋪吧。”
大鳥不禁一愣,“你不是覺得他不是嗎?”
郝心尷尬一笑,“保險一點。”
朱教官嘆了口氣,“怎麼就攤上這事兒了。”
郝心則說道:“別嘆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些事兒,就只能認命了。鳥哥,你叫隔壁屋的出來收拾東西,我也準備要睡了。”
大鳥應了一聲,就叫人收拾東西,給郝心又空出了一個房間。
等到了晚上,郝心和陳健直接去了隔壁,兩人沒什麼心裡負擔,躺床上就睡著了。
而在他們隔壁,趙芒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對荀典說道:“顛兒哥,時間差不多了吧?”
荀典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早著呢,起碼也得十二點。你幫我看著點,我先睡一覺。”
趙芒錯愕地說道:“還睡,你都睡一下午了。”
荀典說道:“我那叫養精蓄銳,不懂別瞎說。”說著,就躺床上開始睡上了。
荀典是睡了,可是有人卻睡不著了。
朱教官跟錘子在一個屋,有著錘子守著,朱教官雖然睡得不安穩,但也能睡著。
可是大鳥不一樣了,他可是一個人獨守門廳。
雖然隔著一道牆,隔壁全都是人。
可是在門廳這兒,卻只有他一個,他是真睡不著啊!
大鳥就這麼瞪著眼睛,受了小半宿的時間,最後也是困的發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而就在他才睡著沒多久,樓上的趙芒推了推荀典,“顛兒哥,現在差不多了!”
荀典眯著眼睛,緩緩坐了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點了點頭,“該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