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跟著陳東,就跟了大半宿,結果還沒撈到新聞。馬曉燕捱了罵之後,就直接回家睡覺去了。
可才剛睡著,就有同事打電話,告訴她陳東被實錘了。
她只好強撐著再起來,先去找了周斌,硬拉著他來到了朝陽區分局。
周斌下車之後,揉了揉眼睛,罵道:“郝心,這小犢子,真特麼坑人啊!”
馬曉燕臉色不善,“不用說了,肯定是鐵木蘭幹的,我用屁股都能猜到。”
周斌看了一眼馬曉燕,說道:“這深更半夜的,同行來了不少,正主一個沒見啊!”
馬曉燕說道:“等著,他們肯定回來的。”
周斌當即說道;“那你先等著,我回車裡睡會兒去。”
馬曉燕卻說道:“我都沒睡,你睡什麼,還是不是男人了?”
周斌無奈地說道:“那你睡去,我先盯著。”
馬曉燕說道:“不去,我睡不著,生氣!”
周斌無奈地看了看馬曉燕,最後只好嘆了口氣,然後朝著熟悉的同行走了過去。
這一群娛記,早上三點多起來,四點多到場,一直守到了早上八點多。
等到天色已經大亮了,他們才等到正主,陳東的經紀人萍姐。
萍姐也是半夜起床,一直在疏通各種關系,想辦法幫陳東脫身。
一直到了現在,也只能是帶著律師,來到了朝陽區分局。
她才剛現身,一群記者就長槍短炮地沖了上來。
“萍姐,陳東吸毒的事兒,你知道嗎?”
“陳東是不是早就有了吸毒的習慣?”
“是朱明誘使陳東吸毒的嗎?”
“陳東昨晚去朱明家裡,你知道嗎?”
“有人說是陳東帶壞了朱明,也有人說是朱明帶壞了陳東,請問到底誰帶壞了誰?”
面對著一個個跟繞口令似的文化,萍姐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抱歉,無可奉告!”說完,就跟著律師,一起進了警局。
一群記者看著遠去的萍姐,都有種卯足了勁出拳,結果一拳打空了感覺。
一群人憋了半天的火,此刻也壓不下去了。
“靠,拽什麼拽!”
“都特麼跟這兒等了五六個小時了,說句話能死啊!”
“丫的不說,老子就往死了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