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闆,飯菜已經準備完畢了,您看是不是......”
威克斯走過來。
“知道了。”
阿曼達放下手中的紙質書,頷首。
“威克斯,你順便去喊蘇利耶。”
西瑟坐在大堂的椅子上,見威克斯想要去敲病房的門,抬了抬頭。
“蘇利耶小姐?”威克斯敲著門,遲疑的問道:
“晚飯準備好了,您看是不是......”
裡頭很快就傳來裘達爾的聲音:
“我就不去了,手裡頭有點事情沒忙完。”
“啊,好。”
威克斯回頭看了一眼阿曼達。
“......”
阿曼達站起來,沖著一旁的西瑟笑了笑:“既然蘇利耶沒空,那就請達尼克先生和我共度晚餐了。”說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冷氣開的恰到好處的室內,西瑟將智腦關上,從鋪著藤麻墊子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病房門口,到底沒說什麼,隨著阿曼達往餐廳走去了。
——
裘達爾守著沃倫,自己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檢視智腦內的檔案。所有有關帕蒂斯的資訊都被她瀏覽了一遍,帶有複式28鐳射炮字樣的更是被看了一遍又一遍。她表情沉默,一時間室內只剩下她和沃倫的呼吸聲:青年舒展著眉,被角被貼心的掖上,慢慢的恢複著。
面對阿曼達的邀請,裘達爾並不想赴約。她一心思考著盧卡斯發的短訊息,甚至開始慢慢回憶他們之前的日子,她、米修、琳達、吉姆......這些無比重要的人,在過去的幾年中都是裘達爾可以信賴的夥伴。對於裘達爾來說,米修是一個她曾可以把生命交付的人,兩個人並肩戰鬥,從沒有一次失敗。
直到今天,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就離開了,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
聯邦的對立面。
裘達爾無止境的去調查智腦裡那些封存已久的檔案,想要從中尋找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來推翻盧卡斯的結論——彷彿這樣就能說服自己相信——
米修是無罪的,他仍是那個第二軍團的正直戰士。
“......”
等到裘達爾把檔案都看完了,她揉揉腦袋,這才察覺外頭已經變成魚肚白的顏色。
不知不覺一夜都過去了。
新的一天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