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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酒肆歌舞昇平, 花娘撥著琵琶唱著紙醉金迷的天淨沙。
柔和嬌軟的聲線一聲聲的進了房,廳堂內的男人推杯換盞, 放浪的摟住搖著羅扇的玉人兒。
廳堂外一派奢靡,三樓廂房的甄明玉也不怎麼好受,小手緊緊的抱住錦被,原本碧紗幮上的珠簾羅帳也被男人一把扯掉了,伴著外面奢靡的歌聲, 男人抬手解開了她肚兜上的玉扣。
在西域這些日子, 甄明玉常讀一些話本, 每次記得才子要唐突佳人時,佳人往往伸手抵在才子的唇上,說出一句為難的詩話, 答不出來便可一腳把他蹬出去。甄明玉便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薄唇, 那小手一靠過來,一抹溫熱就順著唇一路燙到了心尖兒, 只覺得要把身下這個溫軟的小東西塞進身體裡,永永遠遠的霸著。
本來就是千般萬般的剋制, 這小妖精倒好, 直接伸著手指送上門兒來了,周璟只覺得腦袋裡的兵書和平日的剋制薄情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滿腦子滿心裡都是這個嬌軟的小妖精, 什麼剋制,那都是胡扯裡的胡扯。
“駙馬,都說好要……要……要猜出燈謎才可!”甄明玉眯著眼睛, 手指忙撤回來緊緊抓著自己的領口,有時女人的直覺很準,他眼底的炙燙和荒唐似乎要徹底的迸發出來。便著急的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坐端正了身子,小口喘著氣兒道:“駙馬,且猜猜這個燈謎……此心真在玉壺中,駙馬若是猜得出來,本宮便……”
還未說完,只見那男人毫不客氣的將她抵在碧紗幮上,一雙修長的手孟浪的遊走,聲音低沉又灼燙,“公主莫要跟為夫玩兒這些,西唐的燈謎書便是為夫寫的!公主且放鬆,莫要緊張,為夫不會弄疼了你。”說完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正要推拒只覺得口裡多了一個圓圓的小丸子。
“這是為夫從折谷軒拿的丸藥,服用後不僅不會脫發,且有開牝之效,雖說是初行雲雨,但服用後只會覺得舒爽,斷斷不會有疼痛……”
這些孟浪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傳過來,唐蓮花正端著淨手的過來,聽到這些不由的紅了臉,忙端著淨面水匆匆到了門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到底是紈絝裡的翹楚,那撩撥的手段自然是別致,再加上丸藥作祟,就連廳堂內飲酒作樂的老男人都一眨不眨的側眼看著三樓的廂房,那溫軟嬌媚的聲音夾雜著細細的哭聲,正要到近處聽聽,卻聽到一聲尖細的女聲傳來,緊接著便是“哐當”一聲,像是有什麼掉在了地上。
過了片刻,就見周大將軍一腳踹開了門,外衫撕扯的破了一個洞,在側面還沾了一層塵土,“去,把潘氏喊過來!”什麼開牝丹!看不割了那老女人的舌頭。
唐蓮花聽到動靜,便匆忙放下手裡的銅盆,方才那些較細的哭聲分明是得了趣的歡愉,按照醫書上說的正該是天地交歡……怎的就著急忙慌的喊酒肆的老闆娘過去?
怎麼能不叫過去,周大將軍心裡此刻可是萬馬奔騰,他坐在床邊,伸手將她抱起來,又耐著性子拉過錦被將她蓋住。
方才他也是拉下臉,費盡心思的取悅身下的小玉兒,明明都香汗淋漓的環住了自己的脖子,明明都該提槍上馬,誰知還未撬開那層門,那小玉兒就疼的一腳把自己踹下了床,什麼勞什子開牝丹,分明是個不頂用的胡扯玩意兒。
自己也是太性急了,竟然信了那老女人的話,女子初經雲雨哪有不疼的道理,不過是撩撥手段的輕重,讓她感覺上少些痛楚罷了。
早知道這破爛丸藥只是催情,他就再輕些了……
如今他也算明白了,那小人兒整日裡滿嘴的道理,到了正經時候那才是個不講道理的野貓兒,他多番試探,見她環住了自己的脖頸,想著教她玩兒些新鮮的,便熟稔的找到了了後門兒,誰知剛進去個頭,就被她一腳踢下了床。既然是開牝丹,前後不都該開麼?
潘氏忙小步走進來,緊張兮兮的看著地上那淩亂的衣衫,和錦被裡哭紅了眼的小人兒,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丸藥相當管用,這初來酒肆的花娘都是先服用一粒紅丸,也沒見哪個疼成這般?莫非周大將軍進錯了門?
潘氏深吸了一口氣,老臉瞄了周大將軍一眼,本想張嘴問問,可是看到那墨色翻沉的目光時,又恭敬的垂下了腦袋。
沉默了半晌,實在受不得這等駭人的氣氛,便緊張兮兮的交叉雙手,喃喃道:“若是進錯了門……用玉壺油塗抹便可,用紅丸的,哪有進……後門的……”
周璟心煩的掃了潘氏一眼,“去,把最好的玉壺油送過來!”自己也是經驗老道了,如今在自己心愛的人跟前,表現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真的是……
待塗抹好玉壺油後,周璟將她重新抱著放回了床榻上,正要去浴室澆滅那萬馬奔騰的慾望,卻不想那小玉兒卻別扭的擰過頭去,一言不發,眼底紅通通的。
周大將軍也是頭一回逢見女人因為這等事兒哭,便將她抱在懷裡,下巴輕輕的磨著她的臉,把世上能給她的全都許諾了,甚至到了最後說出,“只要你想,我這條命隨時都是你的!”
誰料那小玉兒紅通通的眼,猛地就滑下一串兒淚來,瞧見那一串兒淚倒覺得心裡像是沒什麼猛地揪了一把似的,又是心疼又是有些煩,她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重聲道:“哪個夫妻之間不是如此,前後上下,但凡有個洞的地方,誰不試試?!”
他這個人性子放得開,什麼新鮮的都去玩兒,可是甄明玉從小受的便是三從四德和矜持的女戒,如今聽到他這般大聲的講話,一下子就委屈的剎不住了眼淚。就算是夫妻,也該講個相敬如賓,他倒好,弄得自己叫的滿酒肆都聽到了不說,還這般大聲的說著鑽了後門,日後讓她如何抬得起頭來!
這放浪的男人簡直不會哄個人,她要他那條命作甚?!越想越生氣,便猛地起身一把將他撲在床上,揮著小拳一下接一下的捶打著……
被那一拳接一拳的捶打著,周大將軍的薄唇卻是一揚,自家小金枝真是貓兒的性情,心煩了決不吵吵,直接撩起尖尖的爪子……他抓住她的小粉拳,放在唇邊親了親,“好了~再打就累了,那裡可還疼?我給你再塗些玉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