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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卡腿支時也是疏忽了,本來那腿支就是年久失修的,甄明玉也時常不戴了,難免屈腿時不注意,誰知還沒怎麼用力那腿支就開始散架了,一個公主看著自家駙馬時,忽然從裙子裡嘩嘩啦啦的掉出赤金釘來,這若傳出去指不定被編排成什麼樣子。
不過甄明玉倒是沒來得及往那等夾角旮旯裡想,畢竟要先護住整個腿支,要不整個腿支從裙子裡掉出來,那便真真的丟大發了。
她一下紅了臉,忙抬腳踩住了那赤金釘,隨後又邊咳嗽便捂住了胸口,“先放下帷簾,本宮身子忽然有些不適。”
林雯聽了忙走過去放下了外室與內殿間的帷簾,隨後又攙扶著甄明玉進了東偏房。
甄明玉坐在繡墩上,林雯忙把那散架的腿支解了下來,然後又用帕子擦幹淨了內裙上的鐵鏽沫子,待看林雯收拾妥帖,甄明玉心裡才漸漸平靜下來。
雖說從裙子裡掉出了一根赤金釘,不過周大將軍應該也不會關注這些,畢竟有腿疾的公主也是愛美的,用些支撐的工具也沒什麼,又不是那些老婆子、小尼姑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覺得周大將軍並不會撩開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畢竟周璟不是個死板的男人,雖說用兵獨到,也十分能折騰朝裡的敵手,可是下了朝卻活脫脫的一個紈絝,見慣了雞兒巷的腌臢事兒,定然也是知道腿支這些東西的。甄明玉想到此,心頭的緊張便散了一些,便神清氣爽的回了內殿。
林雯利索的拉開帷簾,甄明玉正要跟駙馬說幾句話,卻見那太師椅上早沒了駙馬的蹤影,只是那珍娘和湘雲軒的老闆娘紅著臉不時的瞄她一眼。
甄明玉原本以為周璟是處理金州地震了,卻不想周大駙馬唇角緊緊的抿著,一雙清潤的眉也微微的蹙著,裙子裡掉出赤金釘……嘖嘖,到底還是西唐的公主……
他騎馬到了紫容門大街,看著那些妓館,一雙懶洋洋的眸子裡散落出一絲戲謔,看上去嬌嬌怯怯楚楚可憐的,平日裡又動不動就搬出一些大道理,方才卻從裙子裡掉出來赤金釘,莫非是那些老婦小尼用的角先生?
雖說自己娶這三公主是個擺設,可是她若用了那等東西,自己難免也覺得有些綠雲罩頂。不過他們甄家的公主倒真沒丟了那荒淫的傳統。一個瘸了腿的公主,還按耐不住寂寞的用起了角先生……嘖嘖……也不知她那荒淫的父皇聽了,是個什麼表情?
不過這瘸子公主倒也真是個閨閣寂寞的,竟然時常帶著那等東西……上次倒真不該躺在那軟榻上,引得那丫頭浮想聯翩的。
不過那流波轉盼的大眼睛,還有笑起來的模樣倒真真是清秀絕俗的,他忽然想起她說話時嬌柔的語調……他勒緊馬韁繩朝著妓館方向去了。
待路過宋家藥鋪時,見到信郡王妃穿著一身桃紅色的羅裙立在當眼處看牆壁上的山水畫,待周璟騎馬經過時,分秒不差的回眸一笑,那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倒是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劉嫻羽本來就生的豔麗,一張櫻桃小口,面板也白,一舉一動有股子媚態,不過如今這媚態倒有幾分做作,周璟看著她那雙媚態橫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她在信郡王身下的神態。
不過信郡王妃倒是沒看透周璟此刻的眼神,當時他被皇帝賜婚,她心裡真的有些傷感,尤其是想起他征討吐蕃歸來,與自己的花轎相錯而行的場景。
畢竟是青梅竹馬,雖說她已嫁做他人婦,可是依舊是他心頭的白月光吧?可是他卻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冷睨她,眼中毫無憐惜之意。
他出徵吐蕃時還是一個俊秀清雅的小生,如今在邊塞這些年,倒是淬煉出了一副讓女人喜歡的卓絕氣質。她看到周璟如今的模樣,不由的後悔自己作出的選擇。
當年她和姐姐一起入宮備選,她姐姐一入宮就被皇帝封為雪婕妤,而皇帝卻沒有看她一眼。那時周璟一家被派到邊塞攻打吐蕃,她母親說此去不一定回得來,她害怕空等周璟會蹉跎青春,便跟信郡王暗通曲幽,成了信郡王妃。
可如今,周璟是輔國大將軍,他父親被封為汾王,如今又被皇帝賜婚,成了西唐的駙馬。她越想越覺得難受。
不過信郡王是寧王那邊兒的,寧王一派如今被周璟打壓的不成樣子,可是信郡王府卻榮貴如常,雖說她姐姐能在床上給皇帝吹兩口枕邊風,可是說到底是他周璟不打算對付信郡王罷了。他不對付信郡王,不就是為了自己嗎?
雖說他如今娶了公主,可是那公主卻是個腿有殘疾的,他也幸福不到哪裡去。
如今瞧著他騎馬去的方向正是妓館,那等地方的女人根本不配與他一道,她如今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哪怕是被信郡王休棄,只要他說要她,她便毫不猶豫的走到他身邊。
她唇角微微揚著,徑直走到了他的駿馬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時而羞怯時而妖騷,“世子可否賞臉到自東熙客店喝盞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