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陳建軍是什麼都不知道。
姚掌珠進屋子裡把菜刀給拿出來。
她沒有遞給陳建軍。
在她覺得,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陳建軍又是個耙耳朵,特別的怕老婆,把菜刀給了他,也就等於給了許桂花了。
她還想藏著菜刀威嚇許桂花呢,免得她對自己耀武揚威的,滿嘴的髒話。
於是乎,姚掌珠就對陳建軍說道:“你拿著菜籃子,我跟你一起去菜園子。”
順便熟悉下自家的地,免得等自己一人去自家地頭的時候,她都不認識。
陳建軍瞄了眼那個叫初陽的,猶豫說道:“我們都到菜園子了,就扔他一個人在家裡,這不太好吧,畢竟他是我們家的客人。還是你留在家裡陪著他吧,我自己去菜園子。”
“那有什麼關系?”姚掌珠非常不以為意地說道,“剛才你不也說,她跟這個叫初陽的聊得很親熱嗎?既然很親熱,那關系鐵定很好了,關系很好,也就不用計較這些那些了。”
“但……”陳建軍還是覺得這樣不好。
姚掌珠在後面推著陳建軍,道:“好了,別但了,我們快走吧,再但下去,天都要黑了。”
被姚掌珠給推得不得不往前走的陳建軍,只能夠滿臉歉意地對初陽說道:“小夥子,那你一個人在家裡玩,我跟子悅去下菜園子,很快就回來。”
餘初陽帶著滿臉笑意走了過來,對陳建軍溫聲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吧。”
姚掌珠瞄了眼餘初陽雪白的回力鞋,譏諷說道:“小心把你的鞋子給弄髒了!菜園子裡可都是泥的,一腳踩下去,白鞋子會變成泥鞋子。”
餘初陽此時完全沒有初次見面的時候,那種盛氣淩人的霸道氣勢。
他現在就跟只小白羊一樣,面對姚掌珠的譏諷,也不生氣,只是好脾氣地笑了笑,說道:“沒關系,鞋子髒了可以洗一洗的。”又對陳建軍,說道:“叔叔,就讓我跟著吧,我可以幫著你們提菜籃子,別看我挺弱的樣子,其實我的力氣也是蠻大的。”
陳建軍最不習慣的就是拒絕。
何況,這個餘初陽又表現得這麼的乖。
陳建軍就點點頭,說道:“那你就跟著吧。不過,子悅說得也對,你的鞋子這麼的白,等到了菜園子裡,你就別進菜園子裡,就站在外面吧。”
“嗯嗯。”餘初陽點點頭,特別的聽話。
姚掌珠狐疑地瞄了眼餘初陽。
要不是堅信自己沒有做夢,記憶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也沒有認錯人,她都要懷疑,自己之前在小樹林外面所見到的餘初陽,不是眼前的餘初陽。
看看他這乖巧的樣子,再配上他那俊美的小臉蛋,還有無辜的小眼神,姚掌珠真想伸出她那雙魔爪,狠狠地蹂丨躪他,使勁地捏他白白嫩嫩的臉蛋。
“你做什麼這麼盯著我看呀!是……”餘初陽唇角微勾,特別自戀地說道:“是覺得我俊嗎?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麼俊俏的男人嗎?”
姚掌珠:“……”
這人真不要臉!
姚掌珠不僅在餘初陽的腦門上蓋上了個嘴賤的戳,現在又印了個自戀的戳。
她冷笑了幾聲,說道:“你誤會了,我這麼盯著你看,是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像你這麼醜的男人!真的是有點辣眼睛!”說著話的同時,姚掌珠還做出遮眼睛的姿勢來。
餘初陽也不生氣。
他的臉上仍舊掛著那副溫和的笑意。
只是這回從他嘴裡蹦出來的字就……
他慢條斯理地回複姚掌珠,說道:“哦,是嘛,那是你眼瞎吧,亦或者,你的審美不行。”
我眼瞎?
審美不行?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