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兩條粗壯的大腿也沒有閑著,就跟藤蔓一樣,把她抵抗的雙腳給緊緊纏住,不讓她亂動,還運用他雙腿的力量,架著她的身體,把她往上移動,緊貼著他肌肉賁張又熱得像團火的身軀,讓她清楚地感受到了,朱保國的慾望是多麼的濃烈,劍拔弩張地隨時要把她這座城池給攻略下來。
姚掌珠雖然在感情的事情上非常的小白,沒有任何的經驗,可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如果再不阻止朱保國的話,估計接下來得要在這荒郊野外……
“你……你放開……我。”姚掌珠的腦袋不停地往後仰。
朱保國捧著姚掌珠的後腦勺,不讓她離開自己。
姚掌珠張嘴就咬。
這不咬還好,一咬越發把朱保國給刺激得不行,兇猛得差點把姚掌珠的舌頭給吞了。
姚掌珠徹底沒招了。
全身上下,只要能夠動的,能夠反抗的,全部都被朱保國給轄制住了。
她就跟是砧板上的肉,任由朱保國怎麼處置了。
姚掌珠心如死灰,做好了被強迫的準備。
可就在她放棄掙紮的時候,朱保國慢慢地放開了姚掌珠的束縛,眼神複雜地望著姚掌珠。
姚掌珠來不及去探究朱保國此時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連忙伸手推開朱保國,並連連往後倒退,因為退得太過匆忙,姚掌珠被身後的樹根給絆倒了在地。
“怎麼這麼的不小心?”朱保國嘆息了聲,伸手去扶她。
姚掌珠警惕地瞪著朱保國。
朱保國見了,望著姚掌珠,對她說道:“悅悅,你真的變了,跟昨天的你,還有曾經的你,非常的不一樣,這是為什麼?”
在他的印象裡,陳子悅就是隻無害的小白兔,軟軟的,弱弱的,需要人去保護她。
今天的陳子悅,看起來還是那隻曾經的小白兔,但卻是隻會咬人,會思考的兔子。
好比今早她媽打她的事情。
他覺得,即使自己沒有及時出現,子悅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再被她媽給打。
因為在她媽跟自己對打的時候,見自己落下風了,子悅竟然出手幫忙了。
在這從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子悅只會在旁邊哭。
當時,他就覺得挺奇怪的,不過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子悅著急自己,也因為這是子悅頭次在她媽跟他之間做出了選擇,他挺高興的,約定了在老地方相見,想在私下跟她說說親密話,談談他們今後的事情。
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子悅家出事情了。
陳天賜把新來的老師給咬傷了。
村長帶著老師要去子悅家找說法。
他擔心子悅,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去子悅家。
在半路上,他看到子悅彪悍的把陳天賜一腳給踹翻了,把陳天賜的牙齒都給踹斷了,滿臉的血。這陳天賜可是許桂花的心頭肉,原以為許桂花肯定不會放過子悅的,也不知道子悅跟許桂花說了什麼話,許桂花不僅沒有為難子悅,還照著子悅的話向村長和那位老師道歉了。
後來,還跟看起來就很不好相處的老師,很聊得來的樣子。
還上進的要讀書認字……
這樣的陳子悅真的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