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保國是幫自己的,姚掌珠不想因為幫了自己,還被外人傳他是癩蛤丨蟆,就想把他從這件事情裡給摘出去。
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姚掌珠還指著朱保國臉上的抓痕,再對許桂花,說道:“媽呀,你看看人家保國臉上的傷,都是被你給傷的,你讓他怎麼見人呀!人家都說被狗咬了會得狂犬病,你是被鵝咬了,得了瘋鵝病嗎?”
本來趕來的村民是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的。
聽了姚掌珠的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那特別嘴碎的還打趣起許桂花,說道:“桂花,你這是饞鵝肉了嗎?竟然讓自己的閨女連祖宗都不要,直接認鵝為親媽。你是不是想利用這事,要把我家的鵝給趕到你家裡去呀。我可跟你說,我家鵝跟你閨女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在早幾年前,沒有飯吃的時候,為了能夠填飽肚子,的確是有人幹出什麼臉面都不要,硬說別人好不容易逮住的田鼠是自個兒投胎的祖宗,哭天喊地的要把田鼠佔為己有。
現在雖然比從前好些了吧,但還是不富裕的,能夠養起家禽的比較少。
吃上肉的機會也比較少,也就過年的時候,能夠沾上點葷腥。
大家也都知道許桂花對陳天賜是非常寵的,而這陳天賜又是個饞鬼,不知道體諒大人辛苦,家裡艱難的,時不時地就在家裡鬧騰,要吃這個,要吃那個的,追著大黃狗說想吃狗肉,追著老母雞說想要吃雞。
於是呢,大家就不免想著,許桂花鬧這一出,是不是為了陳天賜,讓陳天賜吃上鵝肉。
這麼的一想,這家裡有家禽的就連忙退散了。
怕什麼呢?
就怕被許桂花給盯上呀!
大家一個村子裡住了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瞭解誰呀。
他們是非常堅信許桂花,為了她那抱養回來的寶貝兒子可以豁出任何臉面的。
這人一般都是集體行動的。
見有人散了,其他人也跟著散了。
姚掌珠連忙也對著朱保國擺擺手,讓他也趕快趁機散了。
朱保國沒有走,他擔憂地望著姚掌珠,擔心許桂花會再打她。
姚掌珠張了張嘴,小聲對朱保國說道:“放心吧,我應付得了,不會輕易被打的,你要再留在這裡,等她把氣給緩過來,再鬧起來,就真的不好收場了,快走吧,走吧。”
朱保國猶豫了下,最終抬腳準備離開。
在離開之前,朱保國壓低了聲音,對姚掌珠說道:“中午的時候,你悄悄地出來趟,我們在老地方見,我有話要跟你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朱保國的臉還微微發紅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但是眼睛卻非常的有神,灼熱地盯著姚掌珠看。
“啊?”聽到朱保國的話,姚掌珠下意識地輕呼了聲。
這是毛意思的?
老地方,還悄悄的見?
老情人?
小姨的老情人?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的?
在山上的時候,才剛默默祈禱著未來的小姨夫不要出現,現在小姨的老情人卻毫無防備地登場了。
這可咋整呀!
姚掌珠下意識地抬頭望向了藍藍的天空。
喂,老天爺,你到底是讓我來變形的,還是來當情感專家的呀。
這變形還是容易的,無非是吃苦吃苦再吃苦,改掉身上的嬌氣,但是這感情……她最不會的就是感情呀!
還在學校裡的時候,她是忙著讀書,沒空早戀。
出社會了,她又忙著上班,賺養老錢,沒那美國時間來談戀愛,就是想戀愛,也沒有合適的物件,好男人不是早早的被其他女人給預定走了,就是被其他更好的男人給搶走了。
看著別人都成雙入對的,唯有自己形影單只,被變態死boss各種完虐。
那時候,她就超級想回到過去,早早的給自己預定下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小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