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時間會過得很快的,結果,等待之後才知道時間的難熬。
無一例外的,他偶爾會聽到崔家的女眷在幫崔英相看,崔家的男兒問男方的人品都問道他這裡來了。
開什麼玩笑,他肯定不會多說那些被相看男子的一句好話的。
他偶爾會趁夜去崔英院子見她,等待的時光,讓他看到稚氣未脫的女孩成長為曲線畢露的少女,一顰一笑都透著青澀的風情。
崔英出落的越發的楚楚動人,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人心,姜瑜痛並快樂著。
因為崔英沒說,姜瑜也就沒將他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只是崔家那邊越來越著急,想將崔英嫁出去。
他想了想,就對崔英說,
“你下次和老太太去慈玄觀打醮的時候和我說一下,我讓觀主給你批命。”
崔英神色如常的任他握著自己的收,道,“批命?不是說慈玄觀觀主不隨意給人批命嗎?”
姜瑜笑了笑,是不隨意給人批命,只要他抬出太上皇的名頭,想要他批誰的命都行。
最後,崔家得到了崔英不宜在十八歲前說親的批語,看著他得逞的笑,崔英嗔他,
“不是說二十歲嗎?怎麼改成十八了?我不想那麼早嫁人。”
姜瑜鬱悶的摸了摸鼻子,等到十八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小姑娘越發的玲瓏,他現在已經不敢夜晚來見她了。
每次見了她回去那都是一晚睡不著……
他目光寵溺,含笑道,
“我怕你到二十歲就不嫁給我了,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崔英不滿的瞪著他,“明明說好的,你這個騙子。”
姜瑜失笑,“崔英英姑娘,我錯了。”
她用頭撞了下他的胸口,表示不滿,忽然‘哎喲’了一聲,捂著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你裡頭穿的是什麼,這麼硬?”
把她的頭皮撞的發麻。
姜瑜摸摸胸口,失笑道,“你運氣不好,撞到盤扣上了。”
然後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問她撞到哪裡,疼不疼,要不要上藥。
崔英搖搖頭,在頭上揉了揉,又去他胸口那裡摸了摸,“什麼盤扣,這樣厲害,頭都要被撞破了。”
姜瑜無奈的看著她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英英,別亂摸。”
他本來就已經一晚上睡不著了,這是逼的他沒活路了啊。
早知道就不要到什麼十八歲,直接把自己的八字給慈玄觀觀主,讓他和崔家的人說找這個八字的人才能保崔英一聲平安順遂了。
說不定馬上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崔英被他沙啞的聲音給愣住了,下意識的想反駁說沒有亂摸,可一眼就撞入到他漆黑的眼底,臉色變得緋紅,一把推開他,磕磕絆絆的道,
“誰亂摸了,誰亂摸了,天色這樣晚,你好回家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