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掀開被褥將人放了進去,蓋好被子,俯下身,一下下的親她的臉,兩個人撥出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微熱的唇瓣輕輕碰過她的唇,稍微停了下,低語,
“傻瓜,被下藥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問過張老,你無須服用三個月……本來還想讓你歇息一下的,你這樣著急,我就勉為其難的獻身於你……”
說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乖在這裡等我,我去洗洗幹淨侍候你……”
姜璇沉默片刻,默默地轉過身去,不想理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種事情也去問張老,太……太……太不要臉了。
只是當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進了淨房洗漱,她在外頭用聽到裡頭嘩嘩的水聲,心跳久久沒有平息,最後用被子蓋住耳朵,也還是免不了面紅耳赤的。
這一段時間一來,兩人雖也同床共枕,甚至不乏果呈相對,林翊也不知哪裡學來的,將她剝的如去了殼的嫩筍一般,美其名曰幫她解去體內殘留的‘七日醉’,實際上則是花樣窮出。
裡頭的水聲終於停了,林翊慢悠悠的出來,見到被子裡拱的像裡頭藏了只小動物一樣,他淡淡的笑了笑,在外側躺了下來。
姜璇一想到前段時間他的那些花樣,據說還只是普通的,說是等三個月過後,還有更好玩的等著她心裡就一身發熱。
聽到林翊的腳步聲傳來,就往被子裡縮,然後就是外側往下陷,她以為林翊會馬上動手,沒想到等了半響,也不見他有所動作,外頭靜的一點聲音也無。
難道他累的倒頭就睡了?
她警戒的動了動,外頭依然沒反應,終於,等她磨磨蹭蹭地掀開被子往外看去時,就見他正支著一腿閑閑地依在床頭,身上月白中衣半敞著,並未繫好衣帶,鬆鬆地罩在他身上,露出半邊結實的胸膛。
見到她如同小兔子一般從被窩裡爬出來探看時,唇角勾了勾,朝她招手道,
“過來。”
姜璇抱著被子不肯過去,抬抬下巴,“天還亮著呢。”
白日宣淫總是不好的罷。
再說,不是還有晚宴麼?她還想明天回家看看,聽說大舅母一直都在姜家做客。
林翊凝視著她,含笑不語。
姜璇被他看的有些心虛,遲疑地道,“怎麼了?”
林翊忽然身後,將帳子放了下來,然後笑吟吟道,
“天黑了。”
帳子放下來裡頭確實昏暗不少,彷彿是外頭點了燈照進來的那種亮度。
姜璇,“……”
情人未相見,有詩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此來表達情人之間的濃烈的感情和思念。
又有說小別更是勝新婚……
反正無論哪一種情況,都能充分表達林翊此刻迫切的心情。
內室裡沒羞沒臊,外頭當值的碧雲等人則是恨不能堵了耳朵,被那細細碎碎的聲音撩的面紅耳赤的。
不僅如此,還要同永福宮裡來傳話的人解釋。
永福宮裡的菜熱了兩遍,才見林翊牽著姜璇的手姍姍來遲。
坐下後,姜璇瞪了林翊好幾眼,兩人的互動自然是被其他人看在眼裡,太皇太後樂呵呵的看著兩人,來晚了她也不惱,雖然說不能生,但夫妻感情好總是好事。
顧念則是笑眯眯的看著姜璇,等她回望過去時,眨眨眼睛,一臉的促狹。
翌日,姜璇回了孃家,林翊則留在宮裡和蕭越一起商討平叛之後的事宜。
別的將領回京倒是可以有一段時間的休假,但林翊則不行,論功行賞的事宜,軍職調動等等。
還有陣亡將領的子弟或者家眷都要格外撫恤。
各家都因家中男丁的平安歸來及在戰場上的建樹歡喜不已,這幾日自然都不會有什麼心情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