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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越說看十年,並不是接下皇位,而是如同皇上中毒昏迷那樣,和內閣大臣一起,處理朝政。
這樣看起來也很不錯,皇上可以逍遙自在十年。
不過,這樣的讓步並沒有讓皇上鬆口。
他只是含笑看著蕭越,那笑容讓蕭越覺得他再繼續笑下去,會忍不住上去痛揍他一頓。
原來,皇上如果任性起來,是如此的任性。
一國之君,能這樣玩嗎?
他竟從來不知道皇上還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只見皇上揹著手,邁著優雅而沉穩的步伐,帶著他那想讓人揍一頓的笑容,緩緩的走到偏殿門口。
門緩緩的被開啟,蕭越隨著開門聲望過去,只見門口站了很多的大臣。
可以說京城中五品以上的官員都來了,烏泱泱的站滿了大殿。
皇上回身,拉著蕭越的手,走到門口的玉階上,看著下面立著的大臣,
“蕭家滿門,上有忠肝義膽,蕭越有勇有謀,於我社稷功德甚高,胸懷天下,朕自中毒以來,深感疲乏,恐大限已至,故今日禪位於晉王蕭越。”
再沒有多餘的言辭,常遠捧著皇帝的冠冕,龍袍,以及玉璽走了過來。
皇上這樣,蕭越是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此時在晉王府等候蕭越歸家的顧念,是如何的也不會想到,不過是進宮一趟,蕭越的身份就變了。
直到訊息傳來,她都還有些怔然,忽然想到張一平當時給她批的命,貴極!險極!
她本以為就這樣平和的過完一生,有愛人,孩子,親人陪伴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卻沒想到,命運來了一個大轉變,她那殺星一樣的丈夫,竟然將她的另外一個命格給顯現出來了。
她心裡說不出的滋味,甚至有點哭笑不得。
一直到蕭越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有點真實的感覺。
眼前的男人,早就褪去了初見時的陰冷,此刻面紅耳赤,抓耳撓腮的站在她的面前,
“念念,對不起,我接下來沒辦法帶你去看江南的美景,還有塞外的天地玄黃了……”
“不過,旭兒已經七歲了,等到他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輕松下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顧念,將姿態放到最低,彷彿他不過是個在妻子面前食言的普通男子,不是王爺,也不是未來東離的帝王。
他不惜將自己的兒子給算計上,只為了讓眼前的人兒能夠原諒他。
無論顧念之前心頭有什麼想法,見到眼前這個低聲下氣,討好自己的男人,此刻也都已經消散了。
他是她的愛人,他在哪裡,她自然在哪裡。
她瞧著忐忑不安的蕭越,大眼睛輕輕眨了眨,笑嘻嘻的道,“旭兒會埋怨你的。”
笑意在他的眼角蔓延開來,他將顧念一把抱了起來,轉起圈來,惹來顧唸的驚叫,還有外頭青葉撩開簾子一看,隨後又驚慌失措的退了出去。
蕭越暢快的笑了起來。
昭元六年十二月,‘重病’的永康帝林翊禪位於晉王蕭越,去了城外的行宮養病,稱太上皇。
翻過十二月就是新年,正月初六,諸事皆宜,晉王蕭越登基為帝,尊永康帝為太上皇,太後為太皇太後,依然住在永福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