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見一個很普通的中年婦人。
邊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周嬤嬤忽然道,“郡主,這好像是咱們府裡的人啊……”
安遠侯府的人?
當年送安遠侯夫人徐氏去金陵的時候,配是配了幾個服侍的人的,難道是那幾個中的一個?
那這事情就說得通了。
徐氏是被蕭越單獨送到特殊的寺廟去的。
那個幾個跟著去服侍的人,根本就沒回來過。
這些人當時竟然也沒回來,而是老實的在金陵呆了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現出水面。
靜寧郡主看了那個婦人一眼,“既然你知道是誰,那就來說說吧。”
那婦人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媳婦子,之後一言不發,死死咬著嘴唇不鬆口!
青葉是暗衛營出來的,見狀,連聲道,“快快,掐住她的下巴。”
牙關咬的那樣緊,看樣子是要服毒自殺……
離那個婦人最近的是綠袖,只見她一腳踢在那個婦人的腰上,然後一伸手,擰住那婦人的下頜,然後就聽到‘啪嗒’的聲音,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綠袖把婦人的下巴給卸了。
她的動作也把其他帶過來的人嚇的尖叫出聲。
真的是太殘忍了。
靜寧郡主嘴角微微巧,起身走到那婦人的身邊,一腳踩在那個婦人的背上,讓婦人不由自主的輕哼,最後呼痛,靜寧郡主才冷淡的道,“痛?”
那婦人不說話。
顧念笑了起來,連聲說,“很好,很好,沒想到還是個俠女啊,這樣了都不出賣主子是嗎?”
“嬤嬤,你再仔細看看,她到底是誰,家裡還有沒有親眷,若是有,就一同招來。”
周嬤嬤去了外面,將府中的花名冊拿了過來,然後找出她是否有親眷,若是有,就一起抓來吧。“
按照花名冊對照了一番,周嬤嬤回來給她稟報,“郡主,她還有個女兒,當初她同夫人一起去了金陵,她的女兒就去了郊外的莊子上。”
“招來。”靜寧郡主下令,“若是不來,無論打,還是怎麼,都不要留情,只要留一口氣就行了。”
靜寧郡主說的很冷淡,好像這不是一條人命,而是貓貓狗狗一樣。
那個婦人聽了,猛然抬頭,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她一雙眼睛兇狠地看著靜寧郡主。
靜寧郡主踩在她背上的腳還沒有收回來,這會,還毫不留情的加重了力道,踩得對方面露痛苦之色。
她冷笑道,“怎麼,這麼點痛就受不住?你幫徐氏回來的時候,不知道她會氣到我母親嗎?”
她一腳踢在那婦人的身上,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想不到後果的,也不怕死。
可是你不怕,有人怕。
若是你女兒不怕,那你丈夫怕不怕。
若是你丈夫也不怕,那我要看看你父母怕不怕?
總而言之,你既然是侯府出去,那麼不可能沒有親戚,你不說,我就讓人挨個去找,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怎麼死!
她冷冷地掃視一圈,輕聲道,
“不如,我們就從你女兒開始,看看我是不是能做到。”
在場的人沒有不相信的,她肯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