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是平王的,可這個頭上戴多綠帽的人,卻不敢承認,顧慈沖地上吐了口唾沫,慢慢的爬起身。
她慢慢的走到梳妝臺前,開啟梳妝臺上的一個匣子,從底層抽出一張紙,展開。
這就是平王的罪證,她本想好好的藏著,可最危險的地方,卻是最安全的。
哪個女人不愛打扮呢,上面她放滿了從前受寵時平王賞賜的首飾。
信上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背出來,她將信摺好,又放了回去。
門外傳來敲門聲,顧慈聲音冷漠的道,“進來。”
兩個平王身邊的隨從推門進來,一個手上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
顧慈想起剛剛平王說的,送藥過來,剛才只顧著大口的吸氣,活命,現在一想,她臉色一變,站起來往後退,“端出去,端出去,我不要喝這個藥。”
那端著藥碗的隨從,走了過來,“娘娘,這是王爺吩咐的,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他朝邊上一起跟進來的夥伴使了個眼色,另外一個隨從上前一把抓過顧慈,顧慈拼命地掙紮,那人的手,就彷彿是鐵鉗一樣,緊緊的抓著顧慈的手,一把掐著她的嘴。
另外一個隨從將藥灌入顧慈的嘴裡。
顧慈搖著頭,舌頭拼命抵著藥湯的灌入,藥湯不端的從嘴兩側流出來。
那灌藥的隨從陰森森的道,“側妃不用抵抗,王爺說了,一副不夠,再熬一副。”
眼淚無聲的從顧慈的眼角滑落,沒入耳際,她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她以為平王會看在她有孩子的份上,放過她,卻沒想到……
她從晉王府出來時,用上官方的藉口,拐著去了離平王如今暫住的地方最近的一家醫館。
她用豐厚的診金買通了那裡的大夫,讓他幫著自己謊稱已經有孕兩月有餘。
那藥雖然流了很多,還是進了很多到顧慈的腹裡,顧慈只覺得肚子裡的疼痛越來越烈,明明肚子裡什麼都沒有,可為什麼還是這麼痛?
顧慈看著自己下身越來越多的血,失聲尖叫起來……
護國長公主不辭老遠過來,自然暫時不會走了。
而顧念十分感念外祖母的這份關愛之情,對護國長公主的話簡直是百依百順,隨著月份越來越大,身體各種症狀都出來了,脾氣有時候也控制不住,可是,只要是護國長公主和顧世安說的話,她無不聽從。
這讓本就醋她和顧世安太親密的蕭越醋意更濃了。
“你真是乖得不行,在我面前就不這麼乖。”蕭越抱著她,在她頸窩間啃來啃去,極盡廝磨只能。
顧念被弄得癢癢得,忍不住想笑,想要推開他,看他那委屈得模樣,不禁笑罵道,“你要是我得外祖母,要是我得父親,我也聽你得話。”
“我可不想當你長輩……”蕭越含糊不清得道,濕潤得吻順著她得脖子往下……然後拉開肚兜得繩子,‘啊嗚’一口……
他含著櫻桃,一邊嘀咕,“好像變大了……”
從前是包子,現在是大包子……
顧念推推他,他也不理,一直往下,將耳朵貼在她高高得肚皮上。
“很醜……”顧念不好意思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他卻不以為意,道,“哪裡很醜?你最美,不信你……”他抓著她得手往某個蠢蠢欲動得地方而去。
顧念,“……”
自從懷孕五個月後,她就覺得自己變醜了,雖然後面看起來還是很纖細,可臉上卻慢慢變差了,臉上也出現了點點得斑點,腿腳也有些浮腫,行動間越來越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