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焦急的看著蕭越他們消失的方向,焦急的問那嬤嬤,“曲嬤嬤,這可如何是好?皇子妃可是對那花勢在必得,已經在太後娘娘面前都說了,如果我們拿不回去……”
曲嬤嬤眼神兇狠的看著蕭越他們的馬車,沉著臉,道,“能如何?如實與皇子妃說就是了。”
說完,帶著櫻桃上了五皇子府的馬車。
五皇子府裡,張瑩正坐在羅漢床上,閉著眼睛聽曲嬤嬤的稟報,聽到顧念兩個字,突然手一揚,將邊上的小幾掀翻在地,沉著臉道,
“好個顧氏,敢和我搶東西,來人,套車,我要去皇宮見姑祖母。”
外面的丫鬟連忙小心翼翼的進來給她換衣服,去吩咐套車的吩咐套車。
正巧,五皇子從宮中出來,一進來,看到地上摔碎的東西,兩個丫鬟趴在地上撿,眉頭蹙起,問,“這是怎麼了?”
兩名丫鬟見是五皇子,連忙起身給他行禮。
五皇子進了內室,抿著唇道,“誰惹你生氣了?”
張瑩見是他回來,臉上都是厭惡,垂下眼眸,道,“殿下回來了,我正要進宮,你要不要一起去?”
五皇子道,“你是去給皇祖母請安?”
張瑩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的話,那就去吧,孝順長輩本就是小輩應該做的,若不是,本王勸你用腦子想想再決定去不去。”
五皇子淡淡道,眼眸裡一片冷漠。
“那顧氏不過一個異姓王妃就敢和我搶花,我還進宮不得了?”
隨後,曲嬤嬤上前將顧念和蕭越如何搶花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五皇子蹙著眉,冷淡的道,“隨你,只是還請勿連累本王,否則別怪本王不講夫妻情分……“
張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擺這副模樣給誰看?我不吃這一套,我不管你用小孩煉丹的事情,你也別管我如何……”說完,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五皇子聞言,神色微變,反諷道,“我用小孩練丹你如何知道?你跟蹤我?別以為你那齷蹉的心思我不知道,如今你國公府可不是從前的國公府,給我收斂一點。”
張瑩不理他,扶著丫鬟的手登車而去。
五皇子看著馬車走遠,神色漸漸冷淡下來,看來,做法事的事情要加快進度。
張瑩進了宮後,就往太後的永福宮而去。
看到太後,忍不住撲到在她話裡,哀哀地哭起來。
張瑩跟在太後身邊很久,太後對她自然是情分很深,見到她這樣傷心,拍著她的背道,“瑩兒怎麼了?是五皇子欺負你了?”
張瑩搖頭,只是哭,半響才道,“他們都欺負我,欺負我,每一個人都欺負我。”
她停了下,抹著眼淚,將顧念和蕭越搶牡丹的事情說了一遍,憤怒道,
“那顧氏分明就不將姑祖母放在眼裡,要是她識趣的話,就該將牡丹獻給姑祖母,難道那什麼護國長公主還大過您了?這天下除了您,還有誰貴重過您?”
太後拍著她背的手,停頓了下。
從前,她喜歡張瑩是因為張瑩很單純,沒什麼心眼,雖然有點貴女的小脾氣,但都無傷大雅,她也樂意幫著張瑩收拾善後。
可如今,張瑩竟然學會耍心眼了,明明是她自己想要那花,可由頭卻放在她身上。
當下,她淡淡道,“那顧氏是晉王妃,晉王一直都是你父皇的心頭肉,對於顧氏自然是愛屋及烏的,她雖然張狂,但那也是有底氣。”
“人家都說交定金了,你再如此,就是你不對了。”
張瑩沒想到一向疼愛她的太後都不幫她,頓時,沒吭聲。
太後心頭一軟,到底是自己疼愛著長大的孩子,她道,“你放心,姑祖母知道了,總會有機會幫你處置那顧氏,只是,你到底還是要收斂一點你的性子。”
“你和五皇子都是哀家的晚輩,你們如今一起過日子,就要好好過。”
顧念跟蕭越直接將那盆牡丹花送到護國長公主那邊,剛回到晉王府,就見到永福宮的大太監正坐在花廳喝茶,見兩人進來,上前道,
“太後聽說晉王妃的病已經大好,想請王妃進宮陪太後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