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呵呵……”好心當驢肝肺,人類女人果然沒良心。
聽了魔王的推測,廖離有點無趣,她這次故意弄這麼大陣仗,目的之一是一次性搞定廖家人和騰夢雪,讓他們從此不敢出現在她面前,離她越遠越好;另一個目的也是想試探一下安全域性,看看他們具體會如何處理她這次事故,順便也藉著狂魔附身這個藉口,跟安全域性的人稍微交手,看看他們的手段。
反正安全域性肯定不會輕易打死自己,就算她被抓,最後肯定也會不了了之,安全域性的人還需要她心甘情願的配合他們研究,所以他們肯定也不會拿“可憐的第一次被狂魔控制住”的自己怎麼樣。
畢竟她鬧的陣勢雖然大,卻沒有人死亡,廖家那些人傷的最重的也不過是骨折,需要躺幾個月罷了。
沒想到因為天一這份莫名其妙的憐惜,讓她根本無法實現跟安全域性的人動手的願望。
老實說,全部人看著她和天一,等待著天一的感化讓她徹底恢複正常之類的戲碼還真的挺羞恥的,她完全不想參與。
天一現在的表情可謂是他這輩子最溫柔了:“別怕,我會帶你出來的。”
廖離:“……”明明需要怕的是你好嘛,要是我一個控制不住把你殺了怎麼辦?
魔王又莫名其妙的冷笑,廖離轉頭看魔王:“幹什麼這麼詭異的突然冷笑?”
魔王冷冷哼了一聲,不想搭理她。
——鑒定完畢,魔王今天又更年期發作了。
打架是打不成了,廖家人和騰夢雪已經搞定了,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也只是浪費時間,廖離假裝很受感動,跟天一對視的時候眼裡都是晶瑩剔透的淚水,在天一越靠越近的時候,她一口氣散掉全部狂暴之氣和魔氣,然後雙眼一翻,渾身一軟,讓魔王把她弄暈。
在她倒下來的瞬間,天一快步向前,一把抱住她。
安全域性眾人爆發出一陣歡呼,這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不需要動武力,就讓狂魔冷靜下來。
白風依然茫然著,她身上的和曾經賴在他身上的,真的是同一個狂魔嗎?為什麼待遇如此不同?好想哭。
齊褂則是冷冷哼了一聲,雖然天一這個辦法有用,但他還是覺得很不爽!
“鬼叫什麼?趕緊收拾殘局!”齊褂沖著安全域性眾人發火。
廖老爺子顫顫巍巍走過來,看天一珍惜的抱著廖離的模樣,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請問你們將會如何處置廖離?”
旁邊有人接話:“請一定要把她關好啊!一輩子都不要放出來啊!”經過今天的事情,他們下輩子都不想看到她,聽到名字都腿腳發軟啊!
太可怕了。
齊褂瞄了一眼不停點頭的廖家其他人,心說你們是眼瞎了嗎?如果要關著她,有誰會如此小心翼翼的抱著的?難怪能把廖離惹到發狂,果然有眼無珠又沒有分寸。
跟廖離相處過幾次,他就知道廖離不是容易失控之人,天一篤定廖離不會失控,其實他也是贊同的,後來見她在廖家失控了,他就猜測應該是廖家太過分了。
天一板著臉:“今天的事情誰洩露出去,將會以妨礙公務罪處理,希望各位把這件事記在心裡,爛在肚子裡。至於廖離,她身上有特殊能力,今後將會成為安全域性的特殊編制人員。”
此話一出,廖家人又炸鍋了,嚷嚷不公平,說要投訴安全域性。不過神奇的是,他們嚷嚷歸嚷嚷,卻根本不敢大聲,怕吵醒了廖離。
齊褂推了推眼鏡,鬼畜的說:“各位莫非把我們安全域性當一般的公職部門不同?要投訴我們可以,只是你們要想清楚了,後果是否承擔得起。”
廖家人:“……”這是□□裸的威脅吧?
齊褂拍拍白風的頭:“小風,表演一個。”
白風翻了個白眼,對著大廳裡僅存的另一張桌子輕輕一拍,桌子悄無聲息的,也變成粉末。
齊褂再次推了推眼鏡,這才是威脅。
“天色已晚,我們就不打擾了,祝各位有個好夢。”
廖家人乖巧如鵪鶉:“……您請慢走。”
所有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只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妒忌魔,坐在角落裡懷疑魔生:“喂,我要投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