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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開學一個月以來，論壇就很少出現這麼熱的帖子了，最熱的無非就是前幾天投票時候，不少人給自己拉票的樓而已，而這短短的一個疑問句式的帖子，下面的回複量卻超過了六七千。
由菀一見這標題，還以為是自己買了水軍，仔細想想好像自己也沒買水軍，於是便問曲奇道，“你給我買了水軍了嗎？”
“沒有，”曲奇老老實實道，“但是我給你刷了幾層樓。”
由菀應了一聲，邊想著是誰給她買了水軍邊開啟了帖子。等她開啟了帖子，才發現這些回複的人多數都是實名制的，一點兒也沒有水軍的樣子，倒像是自發性的回複。
帖子的內容和標題差不多，主樓都是在疑惑這次的投票選舉，畢竟下個月的校慶是要線上直播的，多少人都等著這名校二百週年的校慶，代表也尤為重要。
而既然是a大代表，就要得到a大大多數人的認可，所以每個人投票的時候都會慎重考慮自己手上的兩票，會不會選出個什麼不足以代表a大的人來。可是如今這個投票結果，卻沒有人贊同——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我記得我們班同學都投給了由菀，覺得她長得很看而且人好，最後幾天不也是她在第一嗎？怎麼一個晚上就被超了。”
“被超了倒是其次，主要是我看現在第一名……由顏是嗎？她票數這麼多，我身旁也沒見得有人認識她啊。”
“對呀，而且最後一天了，大家手裡的兩票都用完了，哪兒來的五六萬票？”
……
“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其實前幾天我發現，雖然投票系統要求你填寫學號了姓名，但是你亂填寫，也是可以投的。”
圍觀群眾“哇”了一聲，不可置信。
由菀就是看到了這一條，臉上的表情才動了動。
她知道這個投票結果不太正常，也不知道由顏到底做了什麼事超了她，可既然沒什麼證據，又是正規的投票結果，她也是很服從地接受了。不過看了這條訊息，她倒是若有所思了起來。
曲奇從一旁湊了過來，也看到了這條訊息，忍不住結巴道，“這……這操作挺厲害……挺厲害的呀，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只是個形式呢，亂填也可以嗎？”
“知道的人應該也只是個別吧。”由菀道，畢竟誰看了那“學號”和“姓名”，都認為要得填了認證才能投票，誰知道就是個形式而已。她蹙起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道，“那這樣不就意味著，刷票是可能的事了嗎？”
曲奇“啊”了一聲，恍然大悟。
“哎那前後也可以連起來了，我記得由顏前幾天向我媽要了兩萬塊，說是什麼學習計劃，看來不止這樣啊。”由菀一拍桌子，包裡的三角鐵很快叮叮當當地響了起來，她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然後站了起來。
曲奇被她嚇了一跳，忙問道，“你去哪兒呢？”
“我回宿舍一趟，”由菀認真道，“去見見那個a大代表。”
說著她便朝曲奇揮了揮手，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曲奇看了看她的背影和清脆的三角鐵，又看了看手機上新出的帖子，喊道，“哎由菀別走啊，剛新出了一個投訴貼了，哎由菀……”
由菀早就跑沒影了。
由菀回到宿舍的時候，正好是上課高峰期，不少學生都正從宿舍樓下來，見到她都歡快地打了個招呼。她本想直接在樓下等等由顏她們出來的，可是等到了兩點半的上課時間，都沒見人影，於是只好上樓去了。
三樓已經空蕩蕩了，距離上課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學生們早就已經先離開了。她剛到電梯門口，就聽到了312那兒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喊聲。
“哎由顏你快點行嗎你？都上課了你在這裡試衣服……”
“小楠你等我一下，今天是投票過後的第一次上課，我想穿得好看點兒……”
“那你早點穿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