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易雲澈正陷於希圖國的突襲中,風沙剛過,空氣中還飄著塵沙,突然左右兩邊同時沖過來一隊手持長刀的騎兵,直沖進易雲澈的軍中,一陣橫掃,確實挫了他們的銳氣。
“殺!”一聲令下,從後方殺出一隊人馬。
“我們被包圍了。”易天站在易雲澈身後,見著眼前的突變局勢,心念不好,但是面上極力剋制,保持冷靜的姿態。
易雲澈表情陰冷望著那不怕看不清晰的堯戰,那時只射傷他一隻眼,卻沒能要了他狗命!
“堯戰,新仇舊怨都該結了!”
堯戰身披戰甲,腳踩牛皮長靴,威風凜凜,粗獷的面部線條,眼神冷厲:“我聽說,你又娶了新夫人?”
易雲澈知道他是有意要激怒自己,心中雖然憤怒但也不會輕易上當。
此時,易天射出的飛箭擦過堯戰的側臉,挑釁的意味十分明顯:“叫你得意忘形!”
易雲澈是整個軍隊的主心骨,只要他鎮靜自若,士兵們必定奮勇爭先,他收住差點爆發的火氣,整理隊形,開始反擊。
安成王手底下的兵個個英勇,堯戰不過佔據地理位置優勢,掌握天氣變化,所以搶了先機,但是畢竟人馬不足,與兵強馬壯的安成王正面交鋒,必然吃虧。
是以,一見勢頭不對,堯戰調轉馬頭逃之夭夭。
“先饒過他,膽小如鼠的家夥。”易雲澈心中懊惱卻也無法,誰讓堯戰那家夥那麼惜命!
他們被堯戰這麼一攪和,軍中定然有所折損,所以原地休整,養精蓄銳之後才能大舉進攻,一舉殲敵。
雖然明知此舉十分冒險,但是易雲澈更擔心貝南城撐不到他回去。
易雲澈帶著兩千士兵先行尋找敵人蹤跡,奈何希圖國人委實狡猾地很,險些落入他們的陷阱中。
久旱之後的一場冰雹,讓行軍變得尤為艱難。
而希圖國在這樣危險的天氣裡,整個國家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希圖國原處於西北腹地,氣候寒冷且陽光稀少,一到最冷的季節,牛羊大多都會被凍死,農作物都種不出來。堯戰是一名被判了罪的囚犯,他帶著男人們侵襲他國掠奪資源,多年來希圖國人都不再為吃穿發愁。
堯戰在希圖國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卻能養活希圖國所有人,讓孩子有飯吃有衣穿。
當年與易雲澈一戰他失去了一隻眼睛,這些年也是耿耿於懷,在易雲澈面前殺了她的女人,也是解恨。
眼見著寒冷天氣又要來了,他提前進行部署,帶著國中強兵襲擊日益安逸的安國。
原本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不料這位安成王再次冒出來壞他好事!
“主君,敵人追過來了!”一名小將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堯戰灌了幾口酒,站起身來把火堆撲滅,轉而對兄弟們說道:“好大的膽子,這裡就是他易雲澈的葬身之地!
希圖國人也曾狩獵為生,所以大大小小的陷阱佈置還是得心應手。
堯戰勒令眾人隱藏,靜待易雲澈的到來。
易雲澈帶著兩千士兵到達一裡地外時,圈套的口還未入,他卻忽然停止不前了。
雖然堯戰心中認為易雲澈不可能識破了他們的陷阱,但是也不敢冒險發作,只能按兵不動。
“主君,屬下去把他們引過來。”小將看著心中焦急,就差一步怎麼停了?
堯戰仰頭灌了幾口酒,拍拍他不甚寬廣的肩膀笑道:“不必,耐心。”
小將只好點點頭,主君的決定從來不會錯。
頭頂的風呼嘯而過,席捲了枯枝殘葉,險些讓隱藏暴露。
一明一暗,彼此執拗地較著勁。
鷹擊長空,一聲悲鳴,抖落一根羽毛,落在樹林間。
時間流逝,天色漸暗,他們卻沒有動作,易雲澈還烤了兩只兔子,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馬蹄聲漸近,是易天獨自一人趕到。
“希圖國的老巢找到了。”易天一臉興奮。
易雲澈瞥了他一眼冷聲責問:“你來做什麼?”
讓他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