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啊,誰敢冒險,張總你自己快看!”
就在這時,眾人嚇得臉色慘白,再次向遠處奔逃。
有井口中一個披頭散發的怪人,緩緩攀子止來,穿著怪異的古代服飾,眸子像是兩道冷電一般,懾人心魄,險些將眾人軟倒在地。
張總也跟著眾人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他心驚膽顫,仗著膽子大聲喊道:“你你你是誰?怎麼……跑到了我們的鑽井平臺下,為什麼……下到了油井中?”
他很驚慌,說話都磕磕巴巴。
“我在沉睡,是你們將我擾醒了嗎?”
那個披頭散發的青年,容顏被亂發遮擋住了大半,發出的聲音很冷漠,再加上他身體上那些破破爛爛,異常古怪的服飾,縱然是在正午的陽光下,也讓人感覺脊背一陣冒寒氣。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張總聽到對方說的話,既害怕又吃驚,道:“你你你……怎麼可能在地下,怎麼可能跑到我們的鑽井下方睡覺,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那披頭散發的青年,非常鎮靜,語氣沉穩,但卻很冷冽,道:“我在兩千五百米的地下沉睡,你們為何用鐵鑽來鑽我的頭顱,將我擾醒?”
“你你你……你荒唐透什麼?”
張總感覺很氣憤,他嚴重懷疑有人惡作劇,在膽大包天的戲他,道:“鑽頭在兩千五百米的地下將你擾醒了?虧你想的出來!你以為你是誰,你還真以為自己的腦袋是金剛石?我們用鑽頭來鑽的頭顱,你都完好無損?還將我們的鑽頭崩碎了?簡直是滑天襲大稽!報警,一定要將這個打亂的家夥抓起來……”
“你說完了沒有?”
那披頭散發的青年,靜靜的看著前方的那些人,道:“將我擾醒,你們還有理了,明明是你們鑽我的頭顱,打擾了我的沉睡……”
“真是豈有此理,你是哪來的,在此風言風語,你到底是誰,竟跑到這裡破壞我們的油井?”
那披頭散發的怪人沉思了片刻,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你們的祖宗。”
“我叉……”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目瞪口呆,這怪人也忒不是東西了,竟敢如此佔眾人的便宜。
就連張總也忍不住說了髒話,道:“我叉,這主誰啊,太不是東西了,這樣戲我們,媽的,惡作劇也不能這樣搞啊,跑我們油井來鬧,趕緊報警,順便給我看看周圍有沒有電視臺的人在偷拍,他媽的,如果讓我知道是哪個無聊的頻道跑這裡取材來了,我不讓他破産才怪!現在的電視臺太不像話了,為了編排節目,什麼事情都敢做,竟敢跑到我們油老虎的地盤來撒野,我跟他們沒完。”
“就是啊,就說油價一個勁的上漲,但也不能這樣整我們啊,太不像話了,應該繼續向總公司建議,持續調高油價!”
旁邊,也有人緩過神來,認為這絕對是有人在惡作劇,不再害怕,如此說道。
就在這時,油井前那個披頭散發青年,沒有再解釋什麼,而直接拿起鑽頭在自己的頭顱上鑽了幾下。
“喀嚓……”
那鑽頭頓時四分五裂,墜落在地,那種聲響分外的刺耳。
而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那個青年又輕易的拎起了以“噸“為單位重的七八根鑽杆,在自己身上敲打。
結果讓所有人嚇掉了半條魂,所有鑽杆全部斷裂,噗噗墜落在地上!
“我的媽啊!”
“鬼啊!”
“真是地下的老屍鬼!”……
眾人臉色蒼白,連滾帶爬,想要逃離這裡,奈何雙腿顫抖,腿肚子轉筋,難以跑動,差不多全都軟了那裡。
且,就在這時,讓他們感覺頭皮發麻的是,那個披頭散發的青年,竟然腳不沾地,輕飄飄如鵝毛般飄了過來,像是一隻幽靈一般,來到了眾人的眼前。
“別怕,我不是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真的是你們的祖宗。”
那披頭散發的青年飄到近前,蹲下身來,長發遮擋住了大半的容顏,凝望著他們,當場就有幾人直接翻白眼,嚇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