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難言地失敗感,因為蕭晨完全是以力抗力、以強擊強。用宇文風的長處反壓制他。狂,比你還狂!
猛,比你還猛!
在自己最強的領域被人擊敗,最為難受。
“吼……”
宇文風仰天怒吼,騰空而起,與蕭晨接連硬撼最後三拳。
“轟!”
“轟!”
“轟!”
在震耳欲聾地聲音中,在刺目的光芒中。清晰的骨碎聲響傳到了交戰兩人的耳中。
宇文風倒飛了出去。拳頭在輕微的顫抖著,其中四指竟然骨折。
而蕭晨的手掌也劇痛無比。掌骨出現了一道裂紋,他能夠清晰的感應到傷裂之處的血肉在痙攣。只是,他沒有任何猶豫,舉起出現裂紋地手掌,依然如刀般向著宇文風劈去。
無奈!
憤怒!
宇文風斷折的拳頭,不斷的顫抖,他努力想握緊,卻怎麼也無法將五指並攏,最後仰天發出一聲長嘯,如飛一般向著閉月羞花殿外逃去,身形似鬼魅般在一座座宮殿上騰躍而過。
蕭晨殺意早已湧起,不死天翼展開,快速沖了過去,很快就追上了宇文風。
“轟!”
一記掌刀劈出,宇文風高大的魔軀直接被能量大浪掀飛了,鮮血狂噴。但他也落在閉月羞花殿的院牆之外,看著前方的內河,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沖了過去,一頭紮入河水中。幾乎在同時,蕭晨也沖入了河水中,只是敏銳地神識卻無法搜尋到宇文風地蹤影,未聞未看便先覺的靈覺竟然失效了。
沒有做任何停留,蕭晨沖出河水,靜靜立身於天空中,默默調息,修複傷體。
直至半個時辰過去後,他才再次睜開眼睛。
不遠處,火舞扭動著玲瓏起伏地曼妙嬌體,嫋嫋娜娜而來,一身白衣勝雪的冰琴也立身在閉月羞花殿的大門前。
“蕭兄,我們今晚準備送勝者一份大禮呢。”
火舞神態嫵媚之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蕭晨,充滿了挑逗的韻味。
“今天的大禮我先記下,改日再來領取。”
說罷,蕭晨騰空而起,向著遠空飛去。
“下一個,獨孤劍魔!”
直至蕭晨遠去多時,內河數百米的下游,宇文風從河底的淤泥中掙紮了出來,渾身都是泥漿,他如受傷的野獸一般,眼中兇光閃閃,而後發出了一聲憤怒之極的吼聲。
太過憋屈了,堂堂宇文風,連場域修出來了,號稱南荒無敵的青年強者,竟然被蕭晨逼的躲入河底淤泥中,真是天大的打擊!
“我要變強!我——要——變——強!”
宇文風仰天悲嘯。
與此同時,閉月羞花殿的地宮中傳來陣陣若隱若無的龍嘯聲,宇文風的眸子似刀光一般冷冽,遙望那片巍然矗立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