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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噩夢了嗎?”
“……應該是吧。”白千池緊緊握著他的手,總算沒那麼害怕了。
“別怕,有我在。”唐七邪攬著她微微顫抖的肩。
白千池將頭靠在他的頸間,心情難以平複。
她十分確定,夢裡那個男人的聲音不是白棠。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叫她老婆。
那不是噩夢,那個男人也不是陌生人,因為他叫了她的名字。
白千池抬手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一種莫名痛心的感覺。
她結過婚嗎?
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嗎?
為什麼這個聲音總覺得熟悉,還和腦海裡那張模糊的臉有些重疊……
那白棠是她的誰?
本準備放下過去,重新生活的白千池再次對自己和白棠的身份,以及自己和白棠的關系在意了起來。
她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眼睛會看不到,為什麼會不記得過去,為什麼之前時不時會“犯病”。
“沒事了,別怕。”唐七邪安撫著她。
“我去給你倒點溫水喝,你先坐著。”
“我不渴,你別走。”白千池握緊了他手,生怕他走開。
“好,我不走,我陪著你。”
在唐七邪的耐心安撫,陪伴下,白千池再次睡了過去。
唐七邪將她放平在床上,點上了可以安定心神的香薰,之後便一直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守著她直到天亮。
可能因為那香薰的幫助,白千池昨晚睡得很是安穩,沒有再做夢,更沒有再出現那個男人的聲音,一直到第二天十點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