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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池,千池。”帝少爵阻止著她的自殘行為,將她兩隻手分開放在自己的身側,然後緊緊抱著她。
聽著她痛苦的叫聲,帝少爵針想一手刀把她打暈。
但毒癮發作,又豈能靠這種極端的手法來戒。
“啊啊……”雙手被的白千池更加地瘋狂了。
帝少爵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將之前飛羽拿來的那和東西拿了出來。
開啟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根根玻璃針管。
帝少爵拿起一隻,卻因為懷裡白千池的鬧騰而沒拿穩掉在了床上。
帝少爵將針管撿起,毫不猶豫紮進了自己的手臂。
“我陪一起受這苦,我陪你一起戒。”
他將東西注射進自己的體內。
白千池在她懷裡痛苦地掙紮著,她張口將他的肩膀咬出一個個血口。
帝少爵不停地往自己身體裡注射著那東西,嘴裡一直說著“我陪你戒”的話。
在此刻,也不知被逼到失去理智的到底是他還是她……
不知過了多久,白千池慢慢安靜了下來。
最後雙眼一閉,沉沉地睡了過去。
帝少爵也精疲力盡,抱著昏睡過去的白千池,有些虛脫地倒在床上。
床的一邊還散落著七八隻透明玻璃針管……
夜,很深,很沉。
第二天醒來,帝少爵將白千池收拾幹淨,重新給她輸上營養液。
房門被敲響。
帝少爵滿身疲憊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