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輩的恩怨,竟然全部報複在了白千池和唐七邪的身上,甚至還拿赫連塵硯做了炮灰。
天底下竟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
“菲莉婭現在在哪兒?我要去找她問清楚。”赫連堯問道。
“在刑房。”一說到菲莉婭,帝少爵眼神都變了:“我讓烈風送您過去。”
“你要去軍部嗎?”赫連塵蔚道。
開戰四個多月,兩人這算是第一次見面了。
兩人彼此心中的無奈和壓力痛苦,也是心照不宣了。
一切的辛酸苦辣,盡在不言中。
大家都沒錯,只是大家的立場都不一樣。
而現在,他們再次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此刻用什麼詞也難說出兩人心裡的感受。
“不去,我要去找人。”
現在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懶得管了,他要去找千池。
“去哪兒找?”赫連堯問道。
“不知道,菲莉婭嘴硬皮厚,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就是不肯說,還幾次想尋死。”第一次拿一個人束手無策。
“那,那千池還活著嗎?”
帝少爵握緊了拳頭:“……我相信她,她一定會沒事的,我一定會找到她。”
菲莉婭抓走千池返回帝都時,轉了六趟飛機,繞了多個地方,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找到人。
雖然範圍大,但總有個方向。
“她應該還活著,只是能活多久就不知道了。”赫連塵蔚說道。
帝少爵心底燃起希望,他看向赫連塵蔚:“南禮退兵的事我已經上報了,既然你親自來了,就出面表明一下立場吧。至於和平協議,恐怕不太好簽,z國政府一定大宰你們南禮。”帝少爵說到這兒,心裡依舊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