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我可以給帝少爵打電話嗎?”白千池看向烈風,聲音在哽咽,在顫抖。
她想他,哪怕只是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烈風知道白千池在經歷了墨少寒的死後心裡更加擔心和害怕帝少爵會出事。
雖然知道她現在這情況給帝少爵打電話只會給帝少爵增加負擔和造成影響,但,他又怎麼拒絕得了。
她現在要的,只是帝少爵的一句:我很平安。
“可以,我這有帝少所在的作戰基地內線電話,只要帝少在基地,沒有出戰,就能接到您的電話,也不用擔心會給帝少帶來不便。”
烈風說著,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一串號碼。
然而在電話撥通的前一刻,白千池卻阻止了:“算了,不打了。”
“真的……不打了嗎?”
白千池搖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不打了。”
她不能讓他擔心。
他說過,他最見不得她哭了,她一哭,他心肯定就亂。
戰場上那麼危險,她怎麼能讓他分心呢。
“墨漓呢?他怎麼樣了?”白千池想到墨漓抱頭蹲在牆邊無聲哭泣的樣子,心裡很是擔心。
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樣毀了。
“一個小時前,墨大少帶著墨董事長的遺體離開了。”
母親精神失常,父親離世,那個經常把笑掛在臉上,對她像大哥一樣關心的男人,以後還能笑得出來嗎?
“你知道墨董事身上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這麼突然?”
“好像是肝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