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兩人快速爬起身,將身上揹著的步槍卸了下來。
其中一個揚起槍把就往唐七邪肚子砸去。
唐七邪也不躲,硬生生挨下了這一槍把。
他腹部的槍傷還沒好,這一槍把直接把他打吐血。
唐七邪捂著自己的腹部,臉色瞬間蒼白一片,站都站不穩。
另外一個警衛員還想照著他後揹來一下,卻被赫連塵蔚及時制止了。
唐七邪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鮮血,抬起頭,笑著看向赫連塵蔚。
這得逞的笑讓赫連塵蔚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幾分鐘後,唐七邪靠坐在了赫連塵蔚的辦公椅上,衣服被撩起,露出觸目驚心的傷口。
而赫連塵蔚則半蹲在地上,一手拿著棉簽替他處理著傷口。
原本恢複得不錯的傷口,因為剛剛那一下,傷口直接裂開了。
“這應該就是別人口中常說的‘作死’。”唐七邪笑著道。
“你這不是在作死,是在找死。”赫連塵蔚咬牙切齒,手裡的動作故意加重。
“嘶……”唐七邪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就抬腿踹人了。
緩過勁來才道:“我是說你作死。”
赫連塵蔚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說你要是直接放我進來,我也不會挨這一下,你也不用替我處理傷口,所以說,你是不是在作死,找不痛快。”
“她白千池到底對你施了什麼魔咒,就為了見我替她求句情,幹出這麼危險,對自己身體不負責的事,到底值不值?”
“到底值不值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你猜到了我來找你是為了這事,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但是我得糾正一下,我不是來求情的。”
“不求情?難不成談條件?你以為你是誰?”
“我誰也不是,但既然你說到談條件,我手裡還真有你想要的,或者說,是你整個南禮都想要的。”唐七邪笑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