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赫連塵硯死了?”唐七邪震驚出聲,完全沒從這個訊息中回過神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菲莉奧肆找他,竟然是要他一起去參加赫連塵硯的葬禮。
唐七邪看向面色沉穩的菲莉奧肆,問道:“你做的?”
“他是在帝都被殺的。”
帝都?難道是去找千池了?那千池會不會也受傷了?
可是帝都不是帝家在管嗎,有帝少爵在,赫連塵硯怎麼會被殺?
而且以赫連塵硯的身手,一般人怎麼傷得了他?
唐七邪心裡一堆疑惑,很是不安。
“誰殺的?”
“不知道。”
“真不是你?”
“我殺赫連塵硯做什麼?咳咳……”菲莉奧肆邊說邊咳,看起來氣色很不好。
“如今我們d國內鬥,什麼情況你會不知道?你覺得我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南禮激發矛盾嗎?”
唐七邪沉默了,菲莉奧肆說得不無道理,再說了,菲莉奧肆殺個赫連塵硯也不頂用啊。
南禮畢竟還是赫連塵蔚坐鎮,殺赫連塵硯只會激發南禮對d國的恨意。得不償失。
“明天就是赫連塵硯的葬禮,到時候你隨我一起去吧,咳咳……畢竟你和赫連塵蔚關系不錯。”菲莉奧肆最後一句話中有話。
“談不上關繫有多好,之前沫雲出事,他幫襯了一些而已,不過去,肯定是要去的。”唐七邪心不在焉道。
剛剛千池不接他電話,難道是在飛機上趕來參加赫連塵硯的葬禮?
那明天葬禮上,是不是能見到千池?
“咳咳……”菲莉奧肆越咳越厲害。
“感冒又嚴重了?藥吃了沒?”唐七邪問道。
“已經吃了。”菲莉奧肆擺了擺手,又道:“看來不得不服老了,隨便一個小感冒都折騰這麼多天。”
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菲莉奧肆再清楚不過。
他確實著涼了,但都一個禮拜了,非但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了。
他把正服用的藥包括那碗唐七邪親自送來的姜湯都拿去化驗了,並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