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在意他,我要吃醋了。”帝少爵故作不悅,心裡卻是一片晦澀,就連這話,也難說得很。
原來說謊這麼難,比在商場上和那些老狐貍鬥智鬥勇還要難上百倍,尤其說謊的物件還是她。
白千池只是看著他,依舊不說話。
她這幾天被噩夢折磨得心慌,根本沒心情和他鬧。
見白千池這樣,帝少爵故作洩氣,還醋意大發:“那小子被他哥扔秘密基地訓練去了,手機也給繳了,所以這一兩個月你不用擔心他煩你了。”
白千池動了動唇:“……真的?”
“嗯。”帝少爵幸災樂禍地挑了挑眉。
訓練?是訓練的時候被打,受傷了嗎?
所以她才老是做噩夢赫連塵硯出事。
白千池心安了不少。
“好了別想那臭小子了,他有什麼好想的,想他還不如想我。”
白千池撇了他一眼:“天天都能看到,有什麼好想的。”
“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帝少爵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帝少爵,我疼。”
“哪裡疼?”
“哪都疼。”尤其是後背捱了一鐵棍的地方。
她在床上已經躺了一個禮拜了,因為後背的傷,她連腰都直不起來,連太用力呼吸都會牽扯到身上的傷。
整天這樣躺著,躺得腰都酸了,晚上睡覺更是連個身都轉不了。
要不是帝少爵一直陪著她,她真的要被逼瘋了。
“……我知道。”帝少爵握住他的手,眼裡滿是心疼。
他多希望他能代他承受這些痛和苦。
“再堅持堅持,會好的。”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受這樣的傷?”白千池問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在軍區的時候。”
“嗯。”帝少爵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