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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放心,我只是罵了他幾句,他估計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罵他。”
帝少爵說到後面笑了,彷彿赫連塵硯真的給他打電話報了平安,他真的如往常將這事怪到赫連塵硯身上,然後暴脾氣地罵了他一樣。
白千池就知道會是這樣:“還好他心理素質夠強,要不然經常被你這樣懟,抑鬱了怎麼辦。”
“不會,那小子也一樣毒舌氣人,不聽話,該罵。”帝少爵越說,聲音逐漸哽咽起來。
他喉嚨如被人狠狠扼住了一般,漲得痠痛,說話都難。
“他確實氣人。”白千池笑了笑:“不過他從來不氣我。”
“是啊,他也就對你一個人好。”帝少爵快要說不下去。
“你吃醋了?”
“嗯。”
“你吃醋還真不分物件,他就一孩子。”或許是因為身上頭疼,白千池始終沒注意到帝少爵的不對勁。
“你身上傷多,還是少說點話,免得牽扯到傷口。”
“好,對了,烈風,你也不準罰他。”
“好,不罰。”
“我受傷的事也不準告訴爺爺奶奶。”
“好,不說。”
“帝少爵,有件事跟你說。”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