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就一色胚,無底線,無節操,不知節制……
去踏馬的禁慾,都是騙人的。
“誰知道他,要不是因為那一個禮拜的假期,我才不去幫他呢,我母後可想要一個兒媳婦了。”
“那你還不是幫了?”
“我那也是替我哥去把把關嘛。”
“切。”
“真的,我很認真觀察了那國王的女兒,還拍了照片帶回去給我哥看,算盡職盡責了。”
“然後嘞。”
“我只能說還好我哥沒去,他要去了肯定也沒戲。”
“為什麼?”
“那女的,哪有什麼皇室公主的素質,見我哥沒去,直接耍性子離席了,她父王都拉不住,要不是我動作快,連照片都拍不到。我哥肯定看不上那種的,娶回去也沒個安寧,大小姐脾氣,最受不了了。”
“好吧,當我沒說。”
“也不知道我哥喜歡什麼型別的,我好幫他留意留意。”
“你哥喜歡溫柔型,知書達理的。”帝少爵拿著瓶藥,端了杯水走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
赫連塵硯伸手一把接過他拋過來的藥,開啟瓶蓋本來準備擦的,結果一聞這味道……
咦,真難聞。
還是晚點趕飛機的時候到車上擦吧,免得嗆到千池。
“溫柔型,知書達理的?沫雲就很適合啊。”白千池說道。
“嗯。”帝少爵應了聲,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額頭。
還有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