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冒實在太踏馬難受了。
“等赫連塵硯來了,讓他去玩。”
“這個可以。”
“等他病了,你喂他吃藥。”白千池閉著眼,躺在帝少爵懷裡胡說八道。
帝少爵黑線,想想赫連塵硯躺他懷裡,他給他喂藥的畫面,忍不住一陣惡寒。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真是燒糊塗了。”
白千池拍開他的手,含糊不清地道:“你今晚去隔壁房睡吧。”
“為什麼?我又沒犯錯,憑什麼趕我去隔壁睡?”
“我趕你還需要理由?”白千池抬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表示不滿。
“那你今晚跟我一起去隔壁睡。”
白千池睜開眼,撇他一眼:“傻啊,我感冒了,要是傳染給你,有你受的。”
帝少爵笑了笑,將她抱緊了一些:“不去,就愛粘著你睡。”
“愛去不去……”白千池渾身沒勁,不想說話。
“喵~”帝小作的聲音響起。
白千池再次睜開眼,看向輕快跳上床尾的帝小作,指著帝小作道:
“它也玩了,還在雪裡打滾了,為什麼它沒病。”
“它身上毛那麼厚,睡雪堆都不一定有事,你和它比?”帝少爵無奈,真是病傻了。
“討厭……”白千池表示心裡不平衡,伸出手將走到她手邊的帝小作抱進懷裡。
“餓不餓?想吃什麼。”
“……不想吃。”
“你中午都沒吃什麼,得吃點東西病才會好得快。”
“騙鬼,還不如多吃點藥靠譜。”白千池燒得迷迷糊糊,說話顛三倒四。
帝少爵要被她氣樂了,將她放平在床上。
一把將她懷裡抱著的帝小作提起,扔一邊,然後給她蓋緊被子:“你睡著,我去讓人給你熬點粥。”